“有医疗资格证嘛你来,你别一会儿治着治着在偷摸啃我两口。”恢复歧视状态的马兔兔没吃饱就开始骂厨子,真是我们这一代的榜样啊!
“你埃及吧治不治,等着贫血吧你。”喀索拉怒。
“我来吧,之前学院举办运动会的时候,我在医务室干过看门的活儿。”中鹄自告奋勇。她还清楚记得医务室窗户旁悬挂的锦旗上所写的“健康与安全”少缝了俩撇,读起来是念健康与安王,全少了人字。
“嘶,我感觉那把刀看着是有毒的,你们看,她脸白得跟张纸似的。”莫帕拉是个拥有好头脑的人,他琢磨的倒是全面。但众所周知,他是不可能豁出命去尝毒血的,他光望着血迹就巴不得立刻把自己打包寄回安全的雪国或者其他那些崇拜他的地方。
“那我不来了。”中鹄他隐惰怯。
“我们一人一口,刀要是有毒,我们都得完蛋,要是没毒,那我们也没损失。心态无敌,至少晚餐没白吃。”面包某某一脸镇定自若,感觉小武刀有无毒跟谈论下一顿早餐吃煎蛋还是馒头片没什么两样。
“血可不能当水喝啊。”姜绊绿一听面包某某说的馊主意,像是遭遇了二十八级暴风雪一样,眼前顿时冒出两颗乌漆麻黑的作文结尾常用的问号,尽管这症状更像是见手青吃多了。之后她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解锁晕血前兆,此时空气里的味道像是在岸边近距离闻着恒河水。
“叔...坛主以前遣守序教过我怎么给伤口止血的。”久这么一说完,就打算动手,说真的,守序教东西虽然东一榔头西一棒但确实挺靠谱的。毕竟他自己平时大手大脚,做任务经常弄得一身大伤大害,所以对这些急救知识是相当熟悉的。
“Loser们,派对之王重磅回归,呃...就没人想着救她啊?”真正的医疗兵蔡子秦强势归来,他一套技能便止血成功挽救了马兔兔即将结束的生命。只不过马兔兔心里头多少有点儿失落,她自小就盼着能遇上憧憬的英雄救美戏码,结果到头来救她的人不是弃斯,这跟她之前想的不太一样。
“我的兔,你承受了太多。”弃斯姗姗来迟,他握住马兔兔没下意识藏向身后的右手,心痛地说。
“待计划大功告成之后,马兔兔绝对会获得该有的报酬。我们保证不会对她不公,也不会把她视作无所谓无价值的一次性垫脚石。”升臣娴儿说话时,她的目光像502强力胶一样始终固定在礼陷身上。她心中对六小姐的亲三哥怀有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那情感远非单纯的简爱与繁恨所能轻松涵盖的。或许just like:哆啦帅对哆啦b梦or.....?
“三哥,你若仍执意如此般与我和二哥为敌,我便不会再轻易宽恕你。”礼天平手持伞柄踏过血泊居高临下俯视着礼陷,究竟是什么缘由让兄妹走到了这般田地,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恐怕是他的阿呆属性过高罢。
“太迟了,我早已经将我所知道的一切尽数告知了母亲。没有人能够违抗她的意志!二哥没有办法做到,你更是无从谈起。”礼陷的话语里透露出一抹阿呆般的笑意,他好像解脱了某种束缚般无力地跌坐在地,嘶哑着嗓子呼喊道。
“没有人能够违抗母亲的意志吗?我看不见得吧,三哥。这么多年来,母亲不过是利用你的恐惧和对她的盲目忠诚来操控你而已。她对你并没有真正的感情,对我亦是如此,她对我们兄妹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要知道,真正的爱是绝不会让人感到恐惧的。”尽管礼天平并非圣人,但她却不愿意见到自己的兄长仍然陷于这种迷惘的认知之中无法自拔。
“你究竟多大了?二十二岁还是六岁?没有人愿意陪你玩幼稚的娃娃家游戏。我不像你,对母亲遥不可及的爱抱有奢望,我们的人生轨迹是两条永远不相交的平行线。你明白吗,你得到了母亲为数不多的所有宠爱,却将这份恩赐视为理所当然,甚至企图用它来夺取本属于母亲的权力与地位。天平,天平,母亲到底哪里亏欠了你?”泪水从礼陷的眼中滑落,那是不甘与愤怒杂交育出的咸涩液体。
自礼讧呱呱坠地那刻起,便被赋予了营造争斗与不和谐的使命。他的存在是为了证明这对夫妻难逃对立的终极宿命,从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到关乎生死的大事儿,武字饼和她的丈夫之间总有着没完没了的争吵,这就是他们未来分道扬镳的伏笔。而当礼安英离世之后,礼闲便失去灵魂一般,对于曾经梦寐以求的宇宙第一大文豪称号再不抱哪怕一丁点幻想,整日整日浑浑噩噩。至于礼陷,他就是个战斗鸡中的倒霉塌房啃德鸡,他面对武字饼亲自导演的他的人生,总是无法找到出路,随着时间一轮轮覆灭,只会越来越深地陷入其中,直到最后连自己都忘记了最初为何出发。最后来说礼惮,礼惮以饲养鸽子为借口,拒绝与武字饼进行任何形式的交流,这样可以维持到直至生命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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