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房子紧张,他们也没想那么多,直接就同意了。
后来一住好几年,房主都没回来,他们就把这个房子真的当成了自己的房子。
这可好,房主突然回来了,还让他们搬房子。
真是晴天霹雳。
陆婷打开门,伸头看何春花在和一个爱说酸话的人唠嗑,就把门关上没出去。
人家正愁房子的事情呢。
她这个住着大房子的人,就别往跟前凑了。
“怎么又回来了?”
秦梅坐在凉亭里,吃着雪糕看见开门准备走,又关门回来的女儿问。
“我看见春花嫂子和人聊天儿呢,我就不过去凑热闹了。”
陆婷也坐在凳子上说:“人家现在都愁房子的事儿了,我这个住大房子的就别往跟前儿凑了,免得再招人嫉妒。”
“也是。”
秦梅闻言,点着头说:“那最近你没事就少往外走吧,免得被附近人闹腾的人看见,在说一些闲言碎语。”
“嗯,知道了。”
就这样,陆婷过上了深居简出的日子。
直到三天后,附近再次爆发了大哭,大骂。
陆婷和秦梅把门打开缝隙,搬着凳子坐在门口仔细听。
也幸好这个年代住的院子宽敞,不隔音。
要不然隔了三四家这么远的距离,还真不一定能听的清。
“我不搬,你今天就是把房子烧了我也不搬,要是搬了,我们真的就要露宿街头。”
“我也不搬。”
“我也不搬。”
“不搬是吧?好,那就把房子给我拆了,谁也别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