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粗鲁了。
凭什么这么弄他啊?
苗秧伤心了。
楚衿柏眉头下压,解开衬衫纽扣。
走过去坐下,“哭什么哭?闭嘴。”
苗秧伤心了,就闭嘴,但是还要发出细小的呜咽声,表示他的伤心。
楚衿柏听得心烦,起身想去洗澡,但是才走了两步,见苗秧还趴在沙发上,撅着个月定,一下一下的吸鼻子,生怕谁听不出来他伤心似的。
于是楚衿柏又走了过去,揽住苗秧的腰,一只手臂就把人抱了起来,往卫浴室去。
出来的时候,苗秧的眼眶更红了,楚衿柏精壮有力,把肤色透着健康粉意的人扔进被窝里去。
他这才去找了一件袍子披上。
楚衿柏那硬邦邦的肌肉,撑起宽大的睡袍,薄薄的布料下,能感受到蓬勃的爆发力。
他走到桌前,拿了一瓶水喝,然后又走过去,问苗秧喝不喝。
苗秧就一下爬进被子里,摆明了,还是不理他,只是他窝在被子里,很快就困了。
楚衿柏掀开被子时,被窝里的人跟一只小猫似的,小脸红扑扑的,昏昏欲睡,还没忘记给自己扒拉一个出气的地儿。
看样子是真的喝多了。
其实除了有点小性子,倒也不闹腾。
楚衿柏想到什么,喉结剧烈一滚,心里团簇的火又蠢蠢欲动了。
不过,他并没有继续动苗秧,刚才就不怎么配合,被收拾了一下。
苗秧这家伙,凶的时候哭天喊地,不能放任,一放任,他立马来劲了。
只有无情的镇压,等他自己受不了,才像小猫一样乖乖翻开肚皮给他撸。
凶则凶,却也乖。
不过说来,如今从楚衿柏这状态瞧来,就知道大多数男人的臭毛病都是惯出来的。
倘若苗秧真的很乖了,楚衿柏这会儿哪还会觉得苗秧这半软半硬的态度叫乖?
苗秧倒也不是故意拿捏人,他有时候就是这么个脾气。
尤其是又喝了点酒,心里不舒坦,哭不哭都是呜呜呜的事儿,不太大。
就看身边的人怎么想的了。
最起码楚衿柏确实被他弄得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