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心烦,就说明有恼的地方,能让他这样的男人恼的事,那肯定就不是小事。
他盯着苗秧的脸看了会儿,拿了睡衣过来,给他穿上。
苗秧一个惊醒:“你干嘛啊?”
太困了,脑子里还有点咚咚咚的响,只想睡个好觉。
这会被他抬胳膊伸腿的,舔了一下有点干的唇瓣,眼睛一闭一闭的问。
楚衿柏听着他略微沙哑的声音,道:“你自己不是说不穿睡衣睡觉不舒服吗?”
苗秧确实有些瘦了,这段时间也没有养出什么肉,问了句:“你吃的肉都长在哪了?”
苗秧坐在床上,脑袋一点一点的,“谁知道啊?我吃得又不多。”
楚衿柏从他的前面搂住他:“那为什么不多吃一点?这么硌人?”
苗秧服了,睁开睡眼惺忪的眼:“你丫的去找别人吧,老子烦了。”
原本楚衿柏表情还好的,可是听到这句“老子”,脸色瞬间一沉。
“苗秧。”他沉声道:“是不是我给你脸了?”
苗秧对上他阴沉到的脸色,立马笑嘻嘻坐到他腿上去,两条胳膊搭在他粗壮的手臂上,纤细骨感的手指随意下垂,漂亮白皙。
苗秧的头则歪在他的肩上:“凶什么嘛,大晚上的,吓到我了。”
楚衿柏沉沉的哼了一声。
苗秧的头抵在他的肩上,摇了摇他:“快点,快点,哄我睡觉,楚衿柏~”
楚衿柏把他放在床上,掀被子盖好,伸手关掉灯,把人禁锢在怀里,轻柔地拍了拍苗秧的头:“睡觉。”
苗秧很快就睡着了。
楚衿柏心里有事,却还是在这温柔乡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苗秧还在睡懒觉,叫不起,就是大半夜的口渴的,一个劲的喊楚衿柏给他拿水。
而睡得很熟的楚衿柏被他又推,又无力的蹬了几脚,苗秧好像恨不得把他蹬下床给他拿水。
楚衿柏简直恨不得把人拖起来打一顿才好。
可最后自己还是爬起来给苗秧拿水去了。
结果苗秧喝完,自己爬起来去放水了。
楚衿柏躺在床上叹气,所以把他叫起来的必要是为了什么?
很难不猜测,苗秧就是为了折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