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二爷面上一僵:“你的院子,我想空着也是空着,于是就让良苏住了进去。”
“喔,堂妹住就住了,这都好说,唯独我母亲的院子,她与我父亲居住多年,感情颇深,还请二叔能尽快让人给清理干净,恢复原样。良姜在这里谢过了。”
说完深深一揖。
良二爷胸口起伏,使劲儿压下怒火,依旧赔笑:“这是应当的,你们暂且在客房委屈几日,我会命人好好收拾。”
良姜与良夫人见他做出让步,不再计较,转身出了良文氏的房间。
院子里,围了不少的人,见两人出来,便立即纷纷散开。
有国公府的下人,还有良苏与二夫人,以及侍妾乔娘。
良苏见二人出来,转身就走,二夫人一脸皮笑肉不笑地与良夫人打了一声招呼,便直接进屋去了。
只有乔娘,是真心实意地盼着两人回来,冲着良夫人与良姜行了大礼拜见。
起身时泪眼婆娑。
宋律自觉告辞离开。
良姜对着良氏族长再次深施一礼表示感谢:“劳烦叔公这么远奔波前来为我作证,良姜不知怎么感谢。”
良家族长叹气道:“良国公是我们良家一族的骄傲,你这些年里也为阜城百姓做过不少善事,我作为族长自然不能袖手不管。
这两年,叔公不知道你们母女二人乃是良国公遗属,未能多加关照,心里也有愧。希望你们日后能善有善报,顺风顺水。有空闲了多回阜城瞧瞧。”
良姜颔首,命人将族长送回阜城。
府上秦管事得了良二爷授意,给母女二人在府上暂时安顿下住处,并且安排了丫鬟婆子伺候。
自从良夫人离开国公府之后,陈伯自请去给国公守墓,府上换了新的管事,二夫人娘家表兄弟秦贵。
秦贵变着手腕地刻薄府上老人,所以,短短两年时间,府上老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秦贵那副耀武扬威的小人嘴脸良姜见过,自己若想夺回在国公府的主动权,此人肯定是不能留。
接回陈伯,除掉秦贵,这就是自己要走的第一步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