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知一脸为难道:“可是这良姜脾气火爆,性子泼辣,与你不甚相配,望慎重考虑。而且据我所知……”
“如何?”
“她自幼长在玉华山,似乎并不喜欢文人雅士。还有,谁若是娶了她,断然不能让她受丁点委屈,否则她玉华山上那些师兄师伯,我可早有见识。就连杀人不眨眼的魔尊百里守约,那都与她交情匪浅。”
这一番话说得褚修丞瞠目咋舌,不再打听,与顾溪知闲聊几句之后便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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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溪知的心里就像猫抓一般,有心向着褚修丞多打听打听,当日诗会之上的情况,可是又怕被人窥破自己的心思。
靠在椅背之上,心情莫名烦躁起来。
难怪,这两次见面,她对自己那般清冷疏远,拒人千里。
有心想要去国公府找良姜问个究竟,又师出无名,只窝了一肚子邪火,暗自生闷气,瞧谁都不顺眼。
侍卫们全都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唯恐受到波及。
大家全都知道,自家王爷刚刚与太妃起了争执,心情很不好。
作为一群光棍汉,几个侍卫表示很不理解自家王爷的固执。
这几日简小姐登门,大家全都有目共睹,这位简小姐可谓国色天香,沉鱼落雁。
自己若是能娶到这样的媳妇儿,怕是做梦都要笑醒了。
王爷怎么就耷拉着个苦瓜脸,还笼罩着一层寒霜,这么不乐意?
观棋出了书房的门,就唉声叹气。
旁边侍卫幸灾乐祸地问:“你也挨骂了?”
观棋没好气地瞪了对方一眼:“还好意思说,上京城拢共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就让你们找个人,你们都找不到,我能不挨骂吗?”
侍卫漫不经心:“不是都说了,老钱是让一位姑娘给救了吗,等伤好了,自然也就回来了。”
观棋叹气:“王爷那是心急老钱的下落吗?那是嫌咱办事不力。说我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中。”
旁边有侍卫冷不丁开口:“今儿鹤雅郡主来府上找过王爷,好像说她前几日救过什么人。”
观棋一听,顿时就精神起来:“你说良姑娘今日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