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一脚将门踹开,“贱人!竟敢背叛本宫!”
里头霎时安静下来,场景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王妃?你怎么在这里?”
冬禧听到踹门声时,下意识拔出短刀。
遭受暴力摧残的木门,哐哐开合,最后啪的一声,拍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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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的人在看清来人之后,呜呜声和挣扎的动静更大了。
坐在椅子上的沈雁归侧脸看向临安,亦有些诧异,“秋绥没有告诉你吗?”
“秋绥?”临安摇头,“告诉我什么?”
看样子是错过了。
“如你所见。”沈雁归简单解释一番,道:“我们方才的动作不算慢,他们想是还没出来。”
不止不慢,还是挑着时间进来的。
此刻棉被裹着苏修简和琥珀,外头用麻绳捆着,二人嘴里被衣料堵着,身上不着寸缕,还维持着最高兴时,相拥的状态。
沈雁归道:“我就算有本事将他们脱光了放在一起,也断不可能将、放进她……”
这法子不地道,但实用,胜过千言万语。
因为冬禧捆绑得很紧实,苏修简的挣扎所带来的摩擦,使得琥珀当着临安的面,发出一些不受自己控制的、本能的声音。
这种时候,临安长公主脸上反倒瞧不出任何表情,只是握着刀的手,指节泛白、筋骨分明。
她特意没带任何随从,就是要单独处理些家务事。
“你走吧。”
沈雁归该做的都做完了,也确实不适合留在这里。
她带着冬禧离开,刚到门口,却又听到临安道:
“等等。”
沈雁归想了想,主动道:“今日之事,所见便只有我与秋绥、冬禧,她们两都是你小叔叔的人,断不会将此事外传。”
临安是相信沈雁归的,可她现在没心情客套。
“我来之前,似乎看到赵家小姐去了凌沧院,大半夜的肯定没安好心,小叔叔喝多了,你快些回去吧。”
沈雁归眉毛微扬,眼睛不由睁大了些:
合着今晚,到处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