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怎么还在画纸鸢呀?这宫里宫外都闹翻了。”
牧歌看着自家娘娘如事外人一样,对身外之事两耳不闻,悠闲自在地在做风筝,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四处踱步。
“传成什么样子了?说来听听,正好解解乏。”
“娘娘,你和月答应的关系越说越荒唐了,最新的版本就是,月答应对你暗生情愫,又迫于世俗和身份的压力,深情无处寄托,只能寻死解脱。”
苏稚楹将画好的纸鸢递给朝阳,朝阳接过,为苏稚楹晾晒。
“无事。最重要的是皇上怎么看,既然皇上没找我麻烦,那就说明他对此事保持怀疑观望的态度。”
苏稚楹伸了一个懒腰。
朝阳晾好纸鸢回来。
“牧歌,你就不要皇上不急太监急了。如今娘娘在宫中势力未起,此件事过后,能为娘娘扬名,增添娘娘在宫中和民间的影响力,以此收获一波名望。”
“还是朝阳懂我,黑红也是红!”苏稚楹赞扬地看了朝阳一眼。
牧歌还在懵圈。
“娘娘,何为‘黑红’?”
“黑红就是...红到发黑的,黑到发红的意思。”
牧歌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苏稚楹摸了摸放在窗台上的纸鸢。
“风筝晾好了,我们去找方乐嫔放风筝吧,春风得意马蹄疾,纸鸢翩翩舞晴空,正是心向远方的好时节,可不能错过。”
“方乐嫔娘娘已经在春景园等候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