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大人!”
沈长戈把吴岁晚搂入怀中,抬手扶着她的脑袋,有意无意地挡着别人的目光,冷着眉眼,温声回敬道:“庄大人性情古板无趣,也福气淡薄,没得一个知心知趣的女人相伴,实在是可怜。你我同为男子,怎会不知你的嫉妒之心?小弟为人宽厚,就不计较庄大人对我夫人出言不逊的小事啦!但小弟也要劝告兄长几句,以后,少对恩爱夫妻说三道四。惹来是非不算什么,你是国舅,无人敢怪罪。怕就怕别人知道了兄长独守空房,身心煎熬,不小心憋出了大毛病,那就不好啦!”
“沈长戈!你在胡咧咧什么?”
庄致康血气上涌,脑袋涨成了大红灯笼,大声驳斥:“我……我博览群书,谨记圣贤教导,修身养性,与妻子举案齐眉,活得坦坦荡荡,哪里像你们……”
“像我们有什么不好?”
沈长戈态度嚣张,语气笃定:“庄大人不用解释,你就是没尝过好滋味,不知道男女倾心,难分难舍的美妙。你羡慕你嫉妒你又不敢说,只能拿着书中的死规教条当幌子,本着拆散一对是一对的险恶用心,对别家内眷行不轨之事。若不是我赶回及时,堂堂国舅爷,还不知会逼迫我妻到何种地步。满嘴仁义道德,实在的伪君子。你再不收敛,我也要去告御状……”
“你你你……说什么?怎可污蔑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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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致康照本宣科讲道理,那是一句百句长篇大论都不打磕绊。然而,俗语有云,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沈长戈的歪理更多,庄致康用圣贤书的正理反驳不了。几句话的功夫,他已经从清高庄重的国舅爷变成了欲行龌龊的登徒子。
沈长戈抱紧怀中的佳人,在她额头上亲得吧唧作响,再对上庄致康,摆出疑惑的表情:“咋的?庄大人还留在这里瞧什么?难道是书本上没教风月之术,你要学习几招儿?”
庄致康急得直跺脚:“莫要胡言乱语……”
“哎呀!庄大人,别不好意思,兄弟都明白。”
沈长戈不听解释,好心提议:“你先回去吧!等我们夫妻在此处玩耍够了,再抽出一句话的功夫,吩咐手下人给你寻摸个女人,直接给你送到账中。你别急,回去等着吧!”
还不等瞠目结舌的庄致康回嘴,吴岁晚已经拍着小手,欢呼道:“好哥哥好主意!”
随后还露出怜悯的眼神,煞有介事地宽慰道:“男人女人都是人,女人独守空房就容易生闷气,男人寂寞难耐又容易乱发脾气。大家都理解,圣贤们也理解,庄大人就不必强装了……”
“不不……你们……不可理喻!”
庄致康一甩袖子,转身扒着马鞍,不想气性太大,气到手脚僵硬,爬了又爬,爬了好几下才爬上马。临走时,喘上一口气,威胁道:“你们等着,我现在就回去写奏折……”
吴岁晚连忙挥手,笑嘻嘻道:“快去吧,快去吧,庄大人写奏折的时候,也别忘了给家中妻子写一封书信捎回去。言语甜蜜些,免得嫂夫人怨怪大人,您不解风情……”
“寡廉鲜耻,色令致昏,你们真乃绝配呀!”
庄致康咬牙切齿,策马奔腾远去。
吴岁晚伏在沈长戈的肩头哈哈大笑。
“岁晚……好妹妹……”
随着一串呢喃,吴岁晚的腰身被勒紧,一片阴影覆来。
哎呀,不好!把假的登徒子气走了,还有一个真流氓,不好对付呢!
吴岁晚脑中警铃大作,手脚并用去挣扎,奈何男女体力悬殊,三两下之后,阵地沦陷,口鼻间充斥着男人的清冽气息。
吴岁晚怎可轻易认输,绝地反击,上下牙齿一合,男人放松轻呼, 女人又抡起膀子,一巴掌扇了过去。
“嘶……”
沈长戈捧着右脸,吐着舌头,口腔里充斥着铁锈的味道,再看跳出去老远的吴岁晚,恨恨骂道:“小没良心的,用完就扔啊!你倒玩得开心,就不能让哥哥也过过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