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里一语落下,形同疯状的王要贵自己都愣住。
牢房内外一片死寂,人人都用奇异眸光盯着这位看似不着四六,其实却死死掌握问案节奏的玉狐大人。
“哦。”玉狐大人一脸淡漠看向王要贵,“那说说吧,你认为从飞雨阁门前闪过的人影是谁。”
王要贵死死咬着下唇又不吱声了。
“豹哥。”
雷豹应了一声大步流星上前。
王要贵一瞧见这位司判大人,浑身便开始发起抖,左右摇晃镣铐不停嚎叫,“别过来,你别过来!”
“我说,我说!我当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那小贱人死沉死沉的尸身推进排水渠。一转身隔着雨幕恍惚瞧见有人从飞雨阁侧门闪过。”
“当时天色太暗,又下着滂沱大雨!我瞧不清,我真的瞧不清,我没撒谎!!我不知道是谁,不知道!但看背影应是个男子啊啊啊。”王要贵瞧见雷豹步步逼近,满头冷汗直冒。
直到雷豹停下脚,王要贵才喘着气歇了刺耳叫声。
“是不是假装歇在房里的何公子?”
“不,不是的,不会是千越公子!”王要贵又激动地叫出声,“千越公子身形纤细羸弱我一眼便能瞧出,他和元歌公子皆是性情温和待人极好之人,不可能是他们中的谁,不是!你们这些当官的少冤枉人!”
“看来还得去趟风月楼。”玉琳琅沉吟片刻淡声道,“这凶手八成还在楼里,再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