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到嗓子干咳,不得不停下来喘气。
贯清清喘着粗气说:
“我,我不和你说了。
你,你就是条狗。
我有办法教你做人,等着吧。”
赵杯斜着眼睛笑着说:
“来啊,一个回合而已,我有的是力气。”
贯清清哼了一声,退后十步,拍了拍手。
两个壮汉抱着装满石块的大筐走到贯清清身前,放下以后,抱拳战列一旁。
贯清清命令道:
“打他,打脸。”
壮汉拱手道:
“遵令!”
赵杯惊慌失措的说:
“二愣子,你阴险歹毒!打人不打脸!”
贯清清才不会管赵杯说什么,反而指点手下说:
“嗯,重点打嘴。”
壮汉重重的点了点头:
“遵令!”
赵杯刚想说什么,脑袋就挨了一下,紧接着就是无数下:
“我靠!!!!
啊,啊,呃,嘶,
啊....”
“外面什么声音?”
荒山岭酋长——贯丘问向雷颖尊者。
雷颖听了片刻,忖量道:
“似是豚猪的叫声。”
“中午吃杀猪菜么?”
贯丘吧唧两下嘴,神识探去,看到了满头红肿的赵杯:
“招惹清清了?这人勇气可嘉啊。”
雷颖闻言,按耐不住好奇,神识随即外放:
“此人五官肿大,严重变形,怕是亲妈见了也认不出来了。”
贯丘出于对女儿的了解,不放心她这么折磨别人,或者说怕她惹事:
“去问问。”
“遵令。”
雷颖退后两步,转身走出大帐。
他步幅适中,走的不紧不慢,心里止不住的称赞:
二公主天生淘气,但比我们这些粗鄙之人文艺的多,耍人的套路好潮啊。
“尊者来啦?”
贯清清躺在椅子上,兴冲冲的朝雷颖招手。
雷颖客气的行礼:
“嗯,见过公主。”
贯清清笑吟吟的说:
“坐下歇歇,顽石给尊者倒酒。”
“遵令。”
一个眉清目秀的魁梧小伙利索的斟酒,将酒杯小心地端给雷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