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公主赐酒。”
雷颖喝干酒水,徐徐开口:
“受吊刑之人犯了什么罪?”
贯清清狠狠跺了跺脚,银牙咬着贝齿说道:
“当众羞辱皇族,暗杀皇族。”
雷颖眼神冰冷,语气更是果决:
“什么?
死罪之首,应处以极刑。
二公主为何不早说?
来人,把他放下来收监,等宗族会审。”
贯清清见雷颖如此重视,有些慌了。
赵杯身份特殊,因为我的栽赃死在云顶城寨,魁星坡百分之百震怒。
父亲肯定维护我,可付出代价是必然的。
小主,
两家长期的信赖关系也会因此变得不牢靠,我不能在这时候犯傻。
“等等,尊者。
他…怎么说呢?
举止粗鲁了些,嘴巴臭,挺叫人看不惯的。
不过,他做的事没酿成大错,认罪态度好。
接受了我的惩戒,一定会痛改前非。
我觉得…没必要宗族会审了。”
贯清清语速缓慢,带着明显的心虚。
雷颖思索两秒:
“二公主善良,属下佩服。
诶,然而事关皇族荣誉,又是在咱们的地盘上,如果轻描淡写的揭过。
我同意,其他皇族还不同意呢。”
“啊...”
贯清清无言以对,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换筐大石头,打的再重点,明日挂城头示众怎么样?”
“呸!”
赵杯眉角出血,左脸高高隆起,右脸发青,两个肩膀肿大,火辣辣的痛:
“你们的皇族荣誉难道是仗势欺人,颠倒黑白?
老子巴不得吊在城头,说一说你们的丑恶嘴脸,叫天下人评评理。”
雷颖对赵杯的硬气颇为意外:
“说话倒是硬气啊,算个男人。
也对,敢惹公主的人确实不是软脚虾。
那我给你个机会,说,你叫什么?”
贯清清可不愿意让赵杯说话,一旦亮出身份,倒霉的就该是自己了。
她拦在雷颖身前,一边推雷颖,一边开口说:
“他叫什么并不重要,也别被他给骗了。
这人奸滑多端,嘴上没个把门的。
剩下的事我能独自处理,你放心吧。
父皇那边应该还有事,您先回。”
贯清清奇怪的反应被雷颖看在眼里,目光不自觉的转向木桩上的那个人。
“怎么?杀人灭口么?”
赵杯的眼神渐渐冷冽,慢慢张开嘴,露出带血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