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即便这件事情中,文婷以及宴正廷都称得上是受害者,但毕竟这几人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都坐在宴氏这同一条船上,所以就算内心委屈,他们也得努力想办法维持局面。
而宴家人中,还有一个人从始至终都置身事外,安然无恙。对其不了解的人,可能会觉得不过区区一个私生子,不受重视,无人问津也是正常。
但阮白白却清楚,宴珩不仅不是一个单纯的旁观者,甚至,他很可能在其中充当的是一个始作俑者的角色。
宴珩敛过眼眸,看向眉眼精致的女孩,眸子黑黑沉沉的,像是裹挟着天罗地网一般,一不小心就会被吸附进去。
阮白白被那炙热的眼神看的有些燥热,瞳孔轻颤,下意识想偏头躲开,却被对方提前看出了端倪,一只比她脸蛋还大的手掌抚着她后脑勺,手指一寸寸插进女孩细软的发间,暧昧气息丛生。
眼前的俊脸蓦然放大,紧接着,嘴唇贴上了一片柔软,很轻,像是被羽毛拂过一般。
“现在得到了。”
还有些恍惚的阮白白听到一道从鼻尖溢出的嗓音,透着几分慵懒,悄无声息的潜入耳朵里。
“你这些话都是从哪学的?”
不想承认自己有被蛊惑到的阮白白恼羞成怒,瞪圆了眼睛看向对方,带着些许自己都未曾发觉的娇嗔质问道。
车厢内的昏暗光线愈发显得宴珩五官立体深邃,近乎贴在阮白白脸颊边上,低笑一声,气息扑打在女孩细嫩的脖颈,激起一瞬轻颤。
“发自内心,有感而生。”
没再给小姑娘害羞质问的机会,后脑勺的手掌微微用力向前,两张嘴唇再次相贴,只是,这一次明显要比前面的激烈许多。
敏感的细腰被人轻松禁锢在掌心,与此同时,下唇被撕咬研磨,不容分说的吻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铺面而来,密密麻麻的,缠的阮白白有些喘不过气。
但很快,男人就不甘于此,腰间的力道加重,似是要把人揉进身体里,唇舌被彻底的攻城掠地,带着狂风骤雨的野蛮,本能的想渴求更多......
意识模糊间,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毛衣下划了进去,冰冰凉凉,冻得阮白白身子一个激灵,下意识的绷紧,直到那手掌渐渐染上同她一般的温度......
——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内迎来了疾风骤雨后的平静,细软的喘息声萦绕其中,旖旎又引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