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三个月的练习成果?”
男人一声嗤笑,阮白白脑袋下倚靠的胸膛也跟着震颤了一番,可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计较这些不痛不痒的言语嘲讽了。
“又不练习这个。”
被吮吸到红肿的嘴唇轻轻张合,气息不稳的回应。
阮白白都有些后悔这么草率就跟宴珩出来的举动了,对方刚刚欲求不满跟个恶狼似的,差点擦枪走火,属实有些吓到她了。
听着耳边低声软语,宴珩好不容易降下去的那股燥热再次涌了上来,克制的闭了闭眼,勉强将不合时宜的想法压了下去。
“走吧。”
宴珩嗓音暗哑,蓦然说道。
“去哪?”
阮白白下意识的问,仰头看对方时,春潮未散的水眸闪闪亮亮,并没有注意到男人看过来的眼神更晦暗了几分。
“成年人之间的事情还需要说的更清楚么。”
宴珩侧脸,高挺的鼻尖抵在女孩温润的肌肤上,轻轻厮磨,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引诱,言下之意简直不要太明显。
阮白白眼睛瞪大,昏暗下都能看出脸上挂着一丝羞意,她没想到这厮会不要脸到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种露骨的话。
“变态。”
到底是没忍住,阮白白低声骂了一句。
“我要回家!”
阮白白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只撞进大灰狼圈套的小白兔,濒临被吞掉的困境,再待下去的话,估计连骨头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