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婉正好在房间做演出前的准备，她待会要为沈祈白上台演奏钢琴曲。

她的房间装修精美，柜子上放了不少可爱的收藏品，林陌荨在一众收藏中忽然瞥见一只熟悉的毛绒小熊，她愣了一下。

难道萧黎把从她那儿夺来的小熊送给了于婉？

沈祈白把林陌荨交给于婉之后就离开了，于婉看她裙上都是酒渍，也没有多问，只是亲切地拉她进去挑选礼服。

“这套应该很适合你。”于婉的手上是一件纯黑色的修身长裙，礼服上镶嵌了碎钻作为点缀，裙子整体的设计非常别致。

林陌荨礼貌地道谢之后换上了礼服，比起她之前身上那款简约的长裙，这件礼服从剪裁和设计上都更加凸显她身材的优势，衬得她美丽动人。

于婉叹道：“没想到这件裙子这么适合你穿，正好我都没怎么穿过，不如你就收下它。”

“不用了，你帮了我的忙，我已经很感谢了。”林陌荨急忙推脱道。

“没关系，它只有在你身上才能发挥它最大的价值。”于婉浅笑道，“你就收下吧，自从上次之后我就一直没有机会对你表示感谢，你如果愿意收下它，我会很开心。”

于婉的语气真诚，林陌荨望着她明净的双眼，最终轻点下头，“多谢。”

林陌荨转过头，视线又飘到了那个毛绒小熊身上，她走过去假装不经意地问道：“这个小熊好可爱呀，是在哪里买的？”

“这是好多年前一位朋友送给我的。”于婉回答道。

林陌荨仔细地看着毛绒小熊，小熊确实有些陈旧，微微泛黄的毛看得出应该有些年头了，而且通过细节可以发现，这不是被萧黎夺走的那只小熊。

没想到于婉的这个玩偶已经这么旧了，她却仍旧保留着，看来这个送礼物的人对她来说很有份量。

既然于婉的这只小熊不是萧黎送的，林陌荨打消了心底的疑惑，这或许只是一个巧合。

于婉的声音忽然飘了过来：“你和萧黎……在一起了？”

“嗯。”林陌荨的视线还停留在小熊身上，闻言之后她随意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