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剁我的手?夫君,你为那个疯子,要剁我的手?”
沈红渠惊恐地大叫起来,小怜推门进屋,“小姐,怎么了?”
“照顾好你家小姐,让她安分守己,别胡思乱想。”
江振离开沈红渠的床,恶狠狠地瞪着小怜,他绕着小怜踱步半圈,小怜吓得大气不敢出,只敢点头。
江振说完便砸门而去,无论沈红渠如何喊他,他也没有半分回头的迹象,离开的背影朔风凛冽。
“小姐,驸马这是怎么了?”江振走远,小怜赶紧朝沈红渠走过去,关切道。
沈红渠泣涕涟涟,哭得委屈极了,“小怜,夫君知道我找人杀李嬅的事了。”
小怜取出帕子为沈红渠擦脸,安慰道:“小姐,没事的,姑爷气一阵子,也就不气了。”
小怜才擦干净,沈红渠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惊恐万状,“夫君以前不是这样的,他说,他说他要剁了我的手。他还喊那疯子嬅儿,他为什么叫那疯子叫得这样亲昵……”
……
清宁留冷云空住下,冷云空无事可做,一整日都陪着李嬅。
这其中不乏清宁的推波助澜,自知晓江振不分青红皂白对冷云空动手,清宁偏就要与江振作对,她甚至要冷云空每晚唱歌哄李嬅睡觉。
冬日的夜色格外静谧,因清宁说李嬅睡着后冷云空才能离开,因此清宁回自己屋里去了,冷云空还在暖阁内。
有件事,冷云空疑惑了一整日,恰好有机会,他说:“草民有话想与殿下说。”
李嬅以为冷云空要禀报什么正事,吩咐甘棠与浅黛到外间去。
“先生请说。”暖阁内只剩李嬅与冷云空围坐在炭盆旁,李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