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又想到,螭吻十虎它们连吞好几块煞玉可能是一时吃撑着便沉睡不提,就是不知炼化完后,那白玉会不会再回到麻子手里,讲真,麻子挺喜欢这种水嫩细腻的手感。
前院门店的包子铺这几日是好一顿忙活,柳玉环家以前的老伙计们闻讯后都过来帮衬,查漏补缺,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大体基本齐活儿,只需择一吉日便可开门营业。
本来麻子想在包子铺的契书上写上玉环姐她们几个的,可终究还是奈何不得拗不过他们,遂在坊正的见证下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柳玉环有心专门跑到码头的街角儿找一算命先生散摊儿,花了二十文大钱测得下月初二是上吉日,刚好那也是麻子到县学书院进学的日子,看来真挺吉利的,欣喜便多给了五文。
新进学新气象,虽有一地窖的绫罗绸缎彩锦面料,但麻子素来低调,喜爱素色,玉环姐提议到布坊扯上几尺布,回家自己裁衣。
到底还是县府这大县城繁华啊,布料货源多,转了几家布坊,光这丈里青一种料子竟然也有四五种分色,麻子不想选,直接全部颜色都来几卷,反正都是青色。
手巧的玉环姐将布料拿回家,与邻居街坊的大娘小姑娘们两天就连制出五套不重样的书生文衫,宽袖窄袖宽体垂云绣领镶边儿袍服各有一套。
麻子看着这普通面料但不普通的手工,细微处处匠心细腻,大处风格大方且得体,开玩笑道:“玉环姐,我们有些草率了。”
“啊?公子为何这么说?”玉环姐整理衣物呢,回首诧异道。
“我们不该开包子铺的,就凭玉环姐这手艺,我们该开家成衣行才是,哈哈。”
“呵呵,公子真是谬赞了,这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手艺,哪能开店呢,这不成笑话了嘛。”玉环姐听罢微微笑道。
“诶,此言差矣,玉环姐这手艺在我看来真是没得说,万万不可如此妄自菲薄,说不得我们空的另一家门面就是成衣行呢,嗯,先拿包子铺练练手,您可是大掌柜的,有的忙咯。我还要进学念书哪有时间打理这些,终究还是你跟三顿他们的,以后也好有个生计不是。”麻子拿起几件衣服来回打量比划,不经意说道。
“公子宅心仁厚,我替三顿他们谢谢公子大恩。”柳玉环屈身施礼。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柳玉环低首强忍眼泪,继续打理手中的成衣,相信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