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证明,没有脚的鸟,无论如何也关不住。
至今为止,赵玉漱都想不通,为什么我那么的爱你,可后来我们做的一切就只有互相怨恨、互相控制,带给我们的只有痛苦。
“陛下神功盖世,正值壮年。自当千年万岁,万世不祧!”
赵忆君这些年,被赵玉漱教导的不错。从小到大,硬是没敢喊过一声‘母亲’。在这座皇宫中,在这片天地间,赵氏母子,只有君臣,没有人伦。
“万世不祧?可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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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漱透过窗口,看向那逐渐远遁的夕阳,手握神剑不断的发力,恨不得将那天地第一神峰握断!
世间有两件事是最可悲的,一种是你想要,却无法得到。而另一种是你已经得到,却发现那不是你想要的。
赵玉漱想要天下,他便给了她天下。可当她稳坐天下二十载后,猛然回首望去,原来她真正想要的,只有他,只有他而已。
“朕以前不明白,你爹那么个顽固的人,为什么可以做到那么洒脱。天下不要,权势不要,一切都可以放手。朕曾让他坐在这龙椅上,与朕二圣同天。可他却告诉朕,太硬了,不舒服。天下间的万般形形色色,都不如他手边的浊酒一壶。”
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赵玉漱主动说起赵忆君的父亲。至于以前?都是‘起居录’中的轻描淡写,以及大臣们激烈讨论间,偶尔蹦出来的几句:王爷若在当如何,主帅若在当如何……
“哗啦!”
正当赵忆君仔细思虑皇帝今日意欲何为之时,赵玉漱突然间不合常理的将朱雀屠南剑丢在赵忆君眼前,略有不舍的望着爱子与神剑,犹豫后开口道:“你不是一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