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阿安的存在本身就是妻主的污点,阿安若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阿安愿意让妻主的污点消失……”
又听砚安惋惜的开口:“妻主,若我才智过人、有能为妻主助力的背景就好了,也不至于一直藏在妻主身后,给妻主添麻烦了。”
这就是会自尽的意思了?
岑漪蹙眉,装作没听出砚安话语中的含义,轻柔的亲亲砚安的脸颊。
砚安以为这个吻是岑漪奖励他有自知之明,不禁心中酸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堪堪止住,落下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却听岑漪再次开口。
“世间有些过于苛责男子,男子要注意行为举止、注意言辞、注意名誉,若是兄弟谁的声誉不好也会遭到连累,身体有伤疤还会被做“身瑕子”、若是失去了清白贞洁,要么处死,要么出家。”
“可世间的看法并非我的看法,阿安并不是什么污点,若阿安受了伤或其他事情,要做的仅仅是快点回到我身边,我自然会替你报仇。”
与平常调笑玩笑不同,这话说得珍重,砚安望进岑漪的眼睛,被真挚的情绪烫到。
砚安眼神闪了闪,从未想过岑漪会这样说。
像是猜到了砚安心中所想,岑漪摸着砚安因为隐忍情绪泛红的眼角。
“阿安万万不能生出什么妄自菲薄的念头,也不能再把自己比作污点。”
岑漪轻轻笑起来,有些爱不释手的捏着砚安软软的后脖颈。
“哪有这样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