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负责赶车的正气盟弟子和身旁的同门感叹道,方才他们去征粮的时候,发现那个县令是个懒政的贪官,已经提前一日通知他今日正气盟的人要下去征粮,他居然没有提前将粮食征收好,最后只能让正气盟的弟子亲自下乡征粮。好在那个县令眼光不错,县令夫人长得很是国色天香,但这些弟子是无福消受的,想到此处,赶车的弟子转头看了看那名正在掏裤裆的外门执事。
“别看了,乡下的那些婆娘也不错啊。”
“我口味没你那么重,专挑寡妇下手,没及笄的女童不好玩吗?”
二人在下乡征粮时候也顺便慰问了一下乡里的妇女们,不过没能像外门执事一样拿到县令的赎罪银两。
回去的路上充满了欢快的气氛,弟子之间有说有笑的。
“师兄,你……”
一名弟子擦拭着手中刚买的宝剑,听到一旁师弟在叫自己,他抬起头,可映入眼帘的是一生难以忘却的一幕,师弟的脸上长出了一根树枝,准确的说是一根树枝贯穿了他的脑袋!
“师……”
他刚想开口说话,自己手中的宝剑已经不见了踪影,宝剑的剑尖滴落着他的鲜血,剑身直直地穿过了他的喉咙,他只能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但宝剑没有原路返回,反而直冲云霄,而赶车的弟子则是感受到了醍醐灌顶的感觉。
只是一瞬间,车队头的那辆马车上的三名正气盟弟子在一瞬间被斩杀,外门执事能当上执事除了金钱交易外,也是有一定的武功功底,在树枝突然从路旁飞出将一名正气盟弟子钉在车板上时,他就察觉到了。在他立马转过头去看时,袭击者就已经跳到正在擦剑的正气盟弟子身后了,袭击者拔出正气盟弟子的宝剑,将剑捅穿他的喉咙,随即一扬,剑直接穿过他的头颅,将他的头切成两半,唯有脖子上仅剩不多的肌肉组织将两瓣人头连在躯干上。惊吓感还未传来,袭击者就将宝剑插进了赶车弟子的头颅里,宝剑从他的下颚处探出头来。
“有敌袭!”
外门执事大脑空白,能喊出话来已经是极限了,他的左手在摸索着什么,把车板拍得啪啪作响,尽管他的武器就在他的面前,可他的眼睛已经逐渐失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