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弟子和外门执事一样被吓呆了,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呆坐在车上,一些有历练经验的弟子还能拔出刀来,而那些有着更深资历的弟子则是拿出了信号弹,想要发求援信号,但正是这老练的经验使他们成为了第二批被瞬杀的弟子。
就在几名资深弟子刚从怀里掏出信号弹时,袭击者就消失了,虽然心中有着疑惑,但当务之急是向宗门求援,而就在他们的大脑对双手发出点燃信号弹的指令后,却没有任何的声响和光亮出现,低头一看,拿着信号弹的两只手掌掉落在地上,看着裸露的骨肉,疼痛感涌上大脑,脑海里同时还有喊叫声,但只有他们自己的喊叫声,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具具没有头颅的尸体。
待袭击者离去半盏茶后,草丛里又有人影出现,这次出现的人数不少,大多是青壮汉子,有一个驼背弯腰的白发老人,他们大多只穿一件粗布背心,袒胸露乳,裤脚拉得很高,磨损严重的草鞋上沾着不少泥土。
“阿叔,咱们把这些东西都拿回去吧。”
“你疯了!这些是邪气盟的东西,拿了不就……”
“就要拿!这明明是咱们宁安县的县民用力种的粮食、用力织的布,凭啥子让这群强盗拿去,俺就要拿!”
一名壮汉和一名杵着拐的老人发生了争吵,但老人转身看了看那些气愤无比的青年人,只能摆摆手让他们把原本属于自己的粮食“偷”回去。壮汉们将那些残缺的尸体扔进草丛里,临走前不忘了往那些尸体上撒泡尿吐口痰泄愤。
宁安山山脚
“来者何人!”
两名负责守山门的正气盟弟子将枪头对准了来人,只见一人手提长刀,浑身是血,优哉游哉地哼着小曲儿向山门走去。
来人停了下来,收刀入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