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感觉怎样?”
裴书臣抚了抚自己胸口,“政儿调理之后,还算不错。”
“虽是毒发,但幸也只是偶然,若不是我一时不察,此毒也不会发作得这般迅捷。”
“师父当时怎么中了毒?”
“为师也不知具体哪年,只知毒发之时……”
“师父、师父——!”闻衡雄厚的嗓音在门口响起,打断了裴书臣的话。
大刀阔斧的迈进了屋里,自带着一股……莽夫的气场。
至少裴书臣看来是这样的。
闻衡才不管如何看他,瞥眼就看见站在一旁的时序政,好友多年未见,闻衡又是性情之人,忍不住激动。
“时三!”
闻衡咧着嘴,笑容如同阳光一般灿烂。
“好久不见!”
玩笑似的一拳打在时序政肩膀上,时序政冷不丁没防备,险些把他打趴在地。
他这体格……还是不要轻易跟他玩闹的好……太容易误伤。
时序政心中暗自嘀咕。
嚯嚯完时序政,闻衡就准备跟秋庭桉寒暄一番,却发现秋庭桉脸色不善,气氛瞬间收敛起来。
“你们怎么了……”
有秋庭桉压着,时序政不敢不说实话,
“我夜闯军营,把师父气毒发了……”
“师父,您如何了,可需什么药引……我体格壮,您……”
裴书臣无奈叹气,“来一个,问一遍,你们不烦,老夫都烦了。”
话语中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
让生病之人,一遍遍重复自己是如何生的病,有多严重,无疑在伤口一遍遍撒盐。
闻衡挠挠头,适时地闭上了嘴。
“来做什么?”
裴书臣看向闻衡,示意他也坐下。
闻衡看看秋庭桉,又看看时序政,罢了,自家兄弟有何不能说的。
“就是……找您领罚……今日之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