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枢衙门广场安静了两刻钟没有结果,曹化淳有点心焦,马武却老神在在仰头看着锦衣正衙的门梁,一堆废物啊,让人家带个女人设了这么大一个局,现在还有局中局,计中计…
“督公,后衙文牍司丙号库有上墙上房痕迹,非常新,不会超过三天。”
妈呀,众人脑子一阵轻松,总算逮住老鼠了。
“等等!”马武又拦住去看戏的红袍,“督公,让兄弟们继续查,先把痕迹找全。”
曹化淳摆摆手,示意马武快去安排。
众人有点激动,迫不及待想在祖泽鸿面圣的时候拖骆思恭出来羞辱,锦衣正衙前又等了两刻钟,他们渐渐笑不来了…
骆养性更是脸色黑红。
因为东厂番子从后面属衙墙上开始,在墙头房顶站了一溜,马武也出现在锦衣正衙正堂房顶。
怎么可能?
众人扭头看向骆养性,全是嫌弃看废物的眼神。
马武很快从正衙房顶下来了,对曹化淳摇摇头,“督公,不用搜了,不在这里。”
“什么?”曹化淳鼻音喘着重重粗气。
马武缓缓解释道,“属下判断没错,人家的确来过这里。属下问过了,前天晚上锦衣佥事张道浚大人在正衙轮值,院里全是校尉,他们当然下不来,上面的确有痕迹,是探路的两人,并未扛着什么东西。”
众人马上扫向中枢广场两侧的衙门,现在都未时了,再过一个时辰祖泽鸿面圣,若到时骆思恭还未出现,这个游戏朝堂把底裤都输光了。
骆养性一摆手,“来人,搜所有中枢衙门。”
“不行!”
“你敢!”
一群红袍怒发冲冠,看向骆养性的眼神全是怒火,这是踩他们的脸,踩所有文官的脸,死也不能让校尉大搜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