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我能不能去你府上住两天?”
萧黎:“不能。”
文善攥紧袖子,下一刻隐忍的眼泪吧嗒一下掉了下来:“皇姐,他们虐待我,我快要被打死了,你能不能......能不能救救我。”
她哀求着,无助极了。
萧黎还是那个态度:“你找错人了。”
她见谁怼谁,谁惹杀谁,名声又臭又凶,找她求救,多半是脑子进水了。
萧黎拒绝得太干脆,文善都被噎着了。
失落的手缓缓垂下,想拿起筷子吃东西,伤心得两次都没拿起来。
后来两刻钟,萧黎啥也没吃啥也没干,全听旁边之人小声抽噎去了。
文善低着头掉金豆子,一抽一抽的,又不敢哭出来,像个小猫儿似的。
萧黎越听越烦躁,终于,酒过三巡,前方歌舞跳得热闹,有人离席更衣,萧黎直接起身走了。
让人给皇帝递个信儿,就说她身体不适走了。
她都受伤了总不能强制让她守岁吧?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在宴会上,外面倒是空旷。
跟在萧黎身边的还是沐白,一路小心护着,比入宫时更仔细。
萧黎上了步撵,刚刚开走,不远处烟花炸开,光芒绚烂,璀璨夺目。
步撵走到宫门,萧黎下地换乘马车,刚准备进去她就察觉到了异样,但还是走了进去。
跟在后面的红月进去之后看清里面吓了一跳,但她什么没说,默默关上车撵的门,同时把隔间的门也关上了。
马车缓缓出宫,走出好远,萧黎才开口:“掌印大人今晚不用侍候在陛下身边?”
萧黎旁边坐着一极具存在感的高大身躯,正是楼魇。
他身上带着些许外面的寒气,可见他也是才进来不久。
楼魇打开食盒,将里面的东西摆出来,一边拿一边回答萧黎的问题:“送公主出宫,稍后回去继续当值。”
一共三样吃食,人参鸡汤、红烧丸子,五色酿圆子,都是热气腾腾,看着才刚出锅不久。
“刚刚公主没吃东西,可愿尝尝奴才的手艺?”
萧黎还真被惊讶到了:“你还会这个?”
楼魇云淡风轻回答:“曾经在御膳房待过一年,学了皮毛,请公主赏脸。”
别人不说,楼魇的面子萧黎还是要给的。
萧黎伸手要去接他的碗,他微微往下躲开,执意把勺子抵到萧黎唇边,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他:“公主手不方便,奴才侍候便成。”
萧黎:“......”
见萧黎不愿张口,楼魇往回收一点,别有深意的说道:“公主不愿这般侍候,奴才换个方法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