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明悟他话中的意思,萧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低头喝掉勺子里的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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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是病号,可受不得刺激。
见她吃了,楼魇也没有继续勾引,只是认真的喂她吃东西。
也不多,每样小半碗,让她都吃点儿。
今天是大年夜,他亲手做的饭菜,亲手喂给自己认定的人,这一刻的意义没人能体会,便是他的公主也不会知道他有多满足。
看着楼魇又勺了半碗鸡汤,萧黎蹙眉:“我吃不下了。”
平日倒是能再吃点儿,可现在在马车上,再吃等下吐了就不好了。
楼魇坚定的勺了满满一勺低到她嘴边:“最后一口。”
萧黎无奈张口喝了,下一刻,楼魇倾身过来,从下而上仰头吻上去。
还没咽下的汤尽数被他夺了去还不满足,一手轻轻扣住她的头加深掠夺,以卑微的姿态,强势的向上索取,同时还不忘把手里的汤稳稳的放在桌子上。
萧黎心口像是被捏了一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完好的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狠狠的吻了回去。
她岂能被他欺负了去!
马车停在公主府门口,萧黎该下车了。
车里,她平复着难以言喻的躁动,真的,她不是男的,但继续这么撩这么煎熬,迟早报废。
抬手一巴掌将楼魇的脸推旁边去,气恼道:“滚回宫去。”
她起身准备下地,快要出车门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回头说了一句:“让人看一看文善公主,若是有人打她,杀了就是。”
虐待公主,死不足惜。
萧黎不是善人,没那么多同情心,她不认可自己玄阳的身份,更不可能在乎什么姐妹。
她对自己的身份和德行很清楚,知道她是恶人还靠过来,很难不让人怀疑她目的不纯。
别以为孩子就是善良的,那文善公主十一岁了,这个年纪的孩子,还是在深宫活到现在的,绝对单纯不到哪儿去。
若文善只是单纯的求救,那萧黎也不可能明面上护她。
不然以后别人知道她对文善生了恻隐之心,岂不是会当成软肋来拿捏她?
到时候把刀架在文善脖子上逼她就范,她是应还是不应?
所以,对彼此最好的办法就是一点儿关系都别扯上。
不过看在那文善还是个十一岁孩子的份儿上,萧黎可以帮她一次,解决了那虐待她的人,至于以后如何,那是她的命。
萧黎回府,走得干脆利落,那叫一个无情。
一片黑暗的马车里,楼魇深吸口气,低头看了一眼,眼里压抑着疯狂的欲念,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公主~~~~”带着欲望的音色暗哑惑人,寻常的称呼在唇间咀嚼,暧昧亲昵又压抑着试图占有侵略的危险:“奴才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