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人在此听见,便知越宗祺乃是当朝天子的名讳,可沧王言语间却对其十分憎恨
“他将你我兄弟一人发配至最远的泰州,一人留在离上京最近的沧州数十年来像坐牢一般。若是这次他不是重病缠身,只怕你我兄弟都还出不得那牢笼!”
相比于沧王的愤怒,泰州王显得淡定许多,他二人坐下后,他才看向自己的弟弟:“他是真的病了还是装的?”
沧王道:“我依兄长书信中所言,近年来一直在给宫里的钱太监送美貌的民间女子,从他那里倒是知道不少事情。上次越宗祺派遣江行舟下景州暗访之事也是这人传出来的。所以此人的消息应当不会有错”
一提到民间女子,沧王就想到自己栽的这个跟头气愤不已
“这次圣旨召我们入京,我本欲再送一批人去,可恨来的路上被人劫走了。好在那钱太监除了爱美色以外,倒还是个爱财的,他敲了我好大一笔竹杠!才传消息给我,越宗祺这次是真的病入膏肓,听说他那几个儿子都开始活络自己手下的人争夺皇位了”
泰王沉吟了一声,这些年他们一直在书信往来,他倒是知道自己弟弟搭上了宫里大太监这条线
“那他这次召我们入京,是为了什么?”
沧王顿了顿:“大约是他不行了,害怕他死了之后我们会和他的儿子争夺皇位所以!”
泰王摇摇头抢先道:“你忘了,父皇在的时候有旨意,越家的儿孙不能自相残杀,他当初上位就想杀我们,可纵使他那么心狠手辣都横不过这道旨意去。不可能如今敢冒着违逆的风险动手,否则他也不必这些年都只把我们都封在自己的封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