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兄长见事一向更明白,沧王递个眼神看过去,“那兄长的意思是?”
泰王面上波澜不惊:“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快死了还把我们都召到上京来,总归没好事,你我还是要防备着才是,宫里的消息继续查!那太监要人要钱都好办,比起有欲望的人,无所求的才更可怕”
沧王答应下来,转而又问道:“若他迟早要动手,何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
他的话还没说完,却见对面的人摆手道:“不可,父皇的旨意在那,若我们师出无名动了手,且不说给了他正大光明肃清你我的借口。就算最后侥幸得到了皇位,也一辈子都是乱臣贼子上位,任何越家的子孙都可以随时讨伐你我”
“那难道我们要坐以待毙吗!”沧王语气焦急
看了看自己几十年来还是一点都没变的弟弟,泰王有些无奈:“傻弟弟,凭着这些年笼络的势力,我们也不是那任人打杀的,且先瞧着,若他越宗祺先动手,我们再出手自然顺理成章”
听完兄长的话,沧王暂时冷静下来,重新坐回椅子上
“不过,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这事总不能只有你我牵涉其中,既然江行舟曾奉旨去暗访,那另外两个也别想独善其身”
“兄长的意思是”
泰王笑得极有深意,他看向自己的弟弟,用嘴型比划了个“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