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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基对阮安这个名字倒是有些印象,看向旁边的王瑾问道:“这个阮安是不是你的同乡?”
王瑾急忙答道:“是,阮安与奴婢都是交趾人,他对数理建造确实小有心得……”
“难怪。”朱瞻基哑然失笑,道:“你对他们倒是很了解。”
朱予焕也不惊慌,笑眯眯地说道:“也是听内书堂的小太监们说的,阮伴伴通晓经史,偶尔也给他们讲课,爹爹忘了,我身边的怀恩就在内书堂读书呢。贵妃有孕的时候,我还见过阮伴伴。”
朱瞻基这才想起这茬事,沉思片刻,道:“第一次便让他主持这么大的水利修葺不大妥当,通济河常有淤堵,导致护城河流水不畅,先让他去做这个。”
朱予焕见状又行礼道:“女儿替阮伴伴谢恩。”
朱瞻基拉起女儿,笑道:“朝臣们对朕重用宦官颇有异议,你怎么和他们唱反调?”
朱予焕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样子,道:“俗话说任人唯贤,只要有才能,做到福泽百姓,宦官也好、朝臣也罢,谁人不可?”
朱瞻基见她这般有魄力,不由十分欣慰,道:“正是如此。”说完,他不免有些发愁,道:“这样的惊喜,朕一时半会儿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赏你了。”
朱予焕面露羞涩,少见地有些扭捏,纠结许久才开口道:“爹爹要赏,不如给女儿一个去江南的机会,女儿还未见过南直隶的风光呢。”
朱瞻基没想到她竟然有这样的想法,无奈地摇摇头,道:“你啊,这心是越来越野了,北边都放不下你。”他揉了揉朱予焕的头,道:“这件事等之后再说,巡边将近一个月,你可从来没有离开你娘这么久,她也该想你了。”
到底是个女儿家,未来要嫁人出宫,也不知道什么样的驸马能降得住她。
朱瞻基虽然没有答应,但也并非完全没门,是以朱予焕笑着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