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宇文成都一听,这声音太闹心了!狠狠瞪了麻叔谋一眼:“没事儿,一场意外。”
“那、那咱们赶紧地上马去追伍云召啊。”
宇文成都恶心地看了麻叔谋一眼:“要追呀?你自己追去吧!伍云召恐怕早已经没影了。”
“啊?唉!这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别说其他的了,赶紧地回去,攻占南阳!”
“哎,哎,好!哎,赶紧回去,攻打南阳!这、这伍云召放跑了。南阳首功,咱可不能再丢了!”这位还惦记着首功呢。
就这么,天保大将宇文成都一招手:“哪个骑兵先下马,借我一匹马。”怎么呢?“我那匹赛龙五斑驹现在瘫软在地,一时半会儿起不来。你们看着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给我带回去。我现在赶紧遘奔南阳城!”
“我也来一匹!我的马也不行了。”麻叔谋也要了一匹马。
就这么着,宇文成都、麻叔谋骑上快马返回了南阳城。
到这儿一看,南阳城破了!韩擒虎率领大军已然开进南阳城了。怎么?敢情天一亮,南阳城吊桥放下、四门大开,城头之上白旗挂起来了。南阳城是举城投降!
韩信虎昨天晚上已然收到了尚师徒给自己的报告了说:“我来不及禀告了,来不及请示了。因为老王爷靠山王有将令召我急援虎牢关!我只能带着我本部人马连夜赶回虎牢关。由于军事十分紧急,来不及向老元帅您请示,还望老元帅恕罪。若本将有什么罪过,请老元帅跟靠山王商定好了,来治本将之罪!什么罪,我都担着……”
韩擒虎一看,心里明白——这尚师徒是借此溜了!溜了也好啊,看看伍云召能不能抓住时机突围呀。他也惦记伍云召突围呢。这边又派使者给天保大将宇文成都送信儿。
这边信儿往外一送,那边就乱套了。伍云召就已然开始闯重围了。
老元帅知道不?知道!但老元帅按兵不动。
有将领请示:“我们是不是赶紧去抓伍云召?”
“哎——兵者实实虚虚、虚虚实实!你知道往外冲的是不是伍云召啊?伍云召熟读兵法不会这么笨。万一往外冲的是假的呢?咱大军一动,正中人家调虎离山之计呀。人家人若由北营往外冲,咱没守住,岂不是咱们的过失吗,啊?!守好北营!那伍云召冲不出去!”
“那其他营呢?”
“各营都有雄兵把守,他怎么能够冲出去呢?不要动,不要慌,严阵以待,死守营盘!”
“呃……是!”
所以,人北营一点没动弹。其他三营全乱套了。人北营一兵一卒没有发。
等到天亮一看,四门大开、吊桥落下,城墙上挑起白旗了。有人报告给了韩擒虎。
韩擒虎吃一惊,哎呦!南阳要投降啊!赶紧领兵带队走出营寨。来到城门前一看,南阳城中一万多兵都把武器扔了,束手就擒。因为按照伍云召的命令:只要我一走,天一亮你们就投降,大隋朝不会为难你们的。所以,这些人一看伍云召冲出去了,把大门一开,人家投降了,
“韩擒虎过来受降这么一问:“你们的头儿那伍云召呢?”
“呃……伍云召啊?昨天晚上闯营闯出去了,现在生死不知,我们也不知道。”
“哦?”哎呦!韩擒虎心中特别高兴啊:云召啊云召,嘿!你还是跑了呀!但愿不要被天保大将宇文成都给追上啊。“行啊,受降吧!”把这一万多人全部收降了。
人家指挥大军开进南阳城。到这里,张榜安民。然后,分发一些粮食。
南阳城老百姓饿坏了,一看隋军进城了,给粮食吃,那谁不高兴啊?老百姓对隋军也是千恩万谢。还是那句话,人南阳城百姓没有受到朝廷欺压。所以,谁给粮食吃、谁给饭吃,百姓拥护谁呀。由此可见,伍云召这一次造反没有百姓基础,注定要失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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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宇文成都、麻叔谋来到南阳城外一看,“哎呦!”麻叔谋摊了手了:“完了,完了,完了!哎呀……南阳首功也被韩老元帅给夺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