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六来到朱记门前,已经歇业了,可能就一直没有开业吧。
他敲了敲门。
门开了,一个伙计探出头来,询问有何事。
张六表明来意,将荷包和信递给伙计,并转达了张经纬的嘱托。
伙计接过东西,承诺会转交给朱半玉。张六松了口气,转身离开。
朱半玉正在店内收拾东西,准备去府衙领尸,听到伙计的传话,心中一惊。
她急忙拆开信,阅读起来。信中的内容让她既惊讶又欣喜,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绣着“朱”字的荷包。
伙计急忙说出张经纬的嘱咐:“张少爷嘱咐说,此事不要声张。掌柜的,您看……”
她赶紧收起信,冲进柜台抓起唯一一张银票,和一大袋碎银。随后匆匆往医院赶去。
朱半玉赶到医馆,直接找到了张经纬,她将银票和碎银递给他。
“这是我全部了,你先拿去用。”朱半玉说道。
张经纬有些惊讶地看着她,然后又转露出尴尬的表情,说着:“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这这这也太多。”张经纬看着写着的500两的银票,说话都变得磕巴了。
朱半玉轻轻摇了摇头,“恩公多虑了,这点银两难报恩公的救命之恩。”
“那那就先谢过了,先说好,我这算是借的,以后一定会还的。”张经纬说道。
朱半玉听了,直摇头。“不打紧,不打紧,那个...我能去看看他吗?”
“当然可以。”张经纬带着朱半玉来到了朱半山的病房。朱半山看到姐姐来了,非常高兴。
“姐...你来了。”朱半山的声音还有些虚弱。
朱半玉走到床边,握住他的手,“你可吓死姐姐了......还好你没事。”
朱半山向大姐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朱半玉的眼泪潸然而下,嘴里还骂道:“王恒这个畜生,咱爹还在的时候供他上学,供他考科举,他居然想害你。”
朱半山说罢也是面色凝重,涕泗横流:“幸得恩公宽宏大量,竭力将我搭救。。”
姐弟俩聊了一会儿。朱半玉便离开了病房,让朱半山好好休息。
张经纬送她出去,两人在医院门口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