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纬左右看了看,察觉这书生是在叫他,他不慌不忙的纠正道:“兄台,我不叫张林生,我叫张经纬,你估计是认错人了!”
书生惊讶道:“啊?这?你没死?”
张经纬一脸微笑,又鞠一躬,拱手道:“承蒙兄台远在王府,还惦记着我的死活!”
那书生不自觉的想逃跑,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失礼失礼,让学长见笑!”
张经纬笑道:“兄台好会说笑,看你这模样也是二十四五了吧,为何还称我为学长。”
书生先是笑着摇摇头,随后两手抬起,手掌平齐,宽大的袖口挡住了他的脸,只看见那标准的作揖礼。
起身后,书生笑道:“学长才是说笑了,鄙人王怵,才疏学浅,比学长晚一年取中生员,理应叫一声学长!”
张经纬不懂什么叫生员,但对这书生的名字很好奇,于是试探性的问道:“王畜……是畜牲的畜?”
“是,惊怵的怵!”
“我懂了,是这个搐?”张经纬在案桌上写了一个“搐”。
“是,怵!”书生忍无可忍,也学着张经纬在桌案上写了一个“怵”。
张经纬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噢噢噢,了然了然!”
场面陷入尴尬……
这名叫王怵的书生,两眼一闭,差点气晕过去,心里暗自嘲讽:就这,他是怎么取中案首的!难道就因为家里有钱?!
而张经纬心里在想:这王怵长得如此俊俏,莫非是王府里某个大小姐包养的小鲜肉?
张经纬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便问对方高就:“那个……王兄,不知王府哪位小姐包养了王兄……”
救命啊,怎么还说出心里话了呢……此时他真想抽自己一大嘴巴。
还好王怵听不懂什么是“包养”。
“鄙人不才,不敢攀龙附凤,只不过是官拜从七品,王府伴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