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奎逮着他的呆毛把他拽了回来,伸手指向闷罐车厢:“进去待着!”
“咋,看风景都不让了嘛?”
王奎不说话,指了指司机楼。
江夏一打量:好家伙,整个司机楼的窗户都被封上了,跟后世的百叶窗一样,从外面看来就是一个大铁盒子。
大铁盒子上面还有一块凸起的地方,从那明晃晃的伸了个圆筒筒出来,虽然也被罩着,但那口径,都有小孩拳头粗了。
看来这趟不平静啊。
江夏多了个心眼,跑到装加工中心的车厢,从核心装置上面拆了个陀螺一样的东西下来。
“要不,这玩意让你拿着?没了这个,加工中心就是个普通车床。”
王奎把小陀螺紧紧抱在胸前,露出苦笑:“我就打算送下你,没打算去的。这么机密的东西,你小子~~诶!”
“啥!”江夏摆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诶,今天要去纺织厂进行民兵培训的~~”
“你小子~~~等着!”
王奎从挎包找了条毛巾,把那个陀螺缠了缠,放进包里还拍了两下。跳下铁轨三两下就没了影踪。
江夏转身对着两个厂长摆摆手,还想让他们多去家里看下。
谁料哪还有人影,两个厂长原先站的地方,只有几张落叶飘过~~
呃,啥情况?
看向旁边一脸严肃的卫士,卫士不苟言笑,但眼神却透出温和。
看向被面粉袋塞的半满的闷罐车,江夏探索着问道:“我坐这个车皮可以不?”
卫士不语。
不回答就是不反对的意思呗。
搬稻草吧,怎么也给自己垒个窝出来不是。江夏搬完了稻草,眼睛又看向站台小屋里的那个蜂窝煤炉子。
试探着将那炉子搬进车厢,卫士嘴角抽动下,还是没说啥。
嘿,这样也行。
于是江夏开始大刀阔斧,蜂窝煤很是搬了一大坨上去,再去后面的闷罐车厢里拿了两个高压锅下来。
最后再把杨佑宁给准备的吃食搬进车厢。
还少了什么呢?
对了,水!
于是车站的大水缸又被江夏滴溜溜的滚到车厢前,不行,太重了抬不动。
水缸里的水都冻成冰坨坨了,能不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