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抬头对着卫士傻笑。
卫士终于是动了。
帮着江夏把水缸抬进车厢后,“用火注意安全!”
背着两个大包跑回来的王奎看着江夏搬的东西,也是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娘嘞,慈宁宫那个老娘们都没你能捣腾……”
“老班长,您也不管管这小子!还跟着他胡闹?当初我押车咋没这么好待遇?”
卫士伸手,袖口漏出一节PVC袋子……
火车鸣笛,王奎赶紧推着江夏进了车厢。
随着车厢门被封好,内部的光线暗了下来。只从车厢两边窄窄的开口处探出几抹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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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列车开动,空气从这里灌了进来,倒是不觉得憋闷。
嘿,这不比在司机楼吃煤灰强。
王奎从大包里掏出个步话机,慢慢调试着频道。看着江夏把稻草弄成个厚厚的窝,蜷缩在里面很快就鼾声四起。
“这小子!”
牵出个军大衣,给他盖好,正好步话机里也有了信号。
“喂,我!这会跟着崽子出差了,逮耗子你们自己弄吧!”
“嗯?你们是不是傻!我们又不是公安,抓了再说!正好崽子离开了,你们弄他个出其不意!”
“我去哪?啧,不知道!帮我给‘老板’请假哈。”
哐当哐当~~
火车上单调的声音犹如催眠魔咒,王奎虚了虚眼睛,把蜂窝煤重新规整了下,靠在面粉袋上也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老巢”。
“无组织纪律!怎么就自己跑了!”
一个老者怒气冲冲走进李老办公室:“首长,您看看,这个王八犊子又擅自行动!”
李老头也不抬,继续在书写着什么:“别人擅自行动能弄到三个一等功,你行吗?”
“可是抓耗子的行动~”
“缺了个大老王,你们就不会干活了?真是!”
等了一会,给某人的信终于写完。
李老直起身子,紧了紧胸前的袋子,轻轻念到:“死有所安,老有所归,幼有所寄,鳏寡孤独,各得其所。”
“他又跑哪野去了?叫他回来的时候再带点这小东西,小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