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你说的是什么歪理。

我们不能治国安邦,难道靠着你这种无礼之人吗!

快点把吊桥放下来,他日我若能有所成就,说不定还能赏口饭给你吃!”

少年说话如同在命令别人,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哈哈哈!

哈哈哈!”

老者居然笑出了眼泪。

“就你这个娃娃还想治国安邦,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你!”

少年一时被呛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这种莽夫,懂什么呢?

哼,目不识丁,你和睁眼瞎有什么区别呢?”

老者又是一阵冷笑,脸上尽是不屑。

突然,老者横眉冷竖,指向的少年:

“小子,你此番不是去考试吗?

那好,就以我为题,赋诗一首。

若是我觉得满意,今天大可放你们过去!”

老者居然出了一个题目来考考大家。

诗词歌赋,本来就是学子们经常会接触到的。

但如今要以这位陌生的拦路老者为题,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有些无力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题目?

老头子你姓甚名谁?

我对你一点都不了解,你让我怎么写诗!”

少年感觉头皮发麻,这不是在为难人吗?

听到老者这么说,马车上不少赶考的学子都下来了。

要想老者把吊桥放下来,只能为他赋诗。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为女子赋诗倒是常见,但为老者赋诗,好像闻所未闻。

不过想着一下子能省下几十两银子,倒可以好好尝试一番。

不少人都看着少年,想要看他好好表现一番,狠狠打这位目不识丁的老者的脸。

少年好像被赶鸭子上架子一般,有些下不来台了。

说实话,他的水平连一般都不如。

这一次已经是他第五次参加县试了,但还是无法通过考试,成为童生。

一些比他晚进学堂的学子都已经在备考府试了,而他还在原地踏步。

过了好一会儿,少年才一抖衣袖,艰难的吟起诗来:

“今日去赶考,偶遇拦路狗。

欲要过此桥,留下买路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