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能教导,倒是有解了。只是棋艺之道要求精进,更多看的是执棋之人的心境,她心境已乱,旁人如何帮得上。”
元清晚却是不服,觉得赵洵说得神神叨叨的,“那你是她老师,多问一问,解她心中之事吧。我以前也与她有过接触,但那时我当她是命中过客,也未认真了解她,但是从只言片语中我也知道她们母子在府中不易。
宣平伯不过是个坐吃山空的无能赌徒,宣平伯府怕早已成为一个空壳,小伯爷也并未良善之辈,为她自己命运、为母亲、为亲弟,她怎会没有心事呢。”
饿着的人,心也是枯竭的,一颗枯竭的心自然看不见万物生花,她也曾经身在困顿,自然能体谅她的几分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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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晚心思纯粹,也没遇到过这样的困境,赵洵也就不跟她争辩,只应了声好,却知此事前路艰难,绝非他这个局外人可解。
自他回来发现宣平伯想要利用她的婚事谋利,而她亦有心入府依附,他便为她打算过,为她寻一个合适的夫婿。
他自问所选的几个人品行才情均是上等,门第虽不高但都颇为上进、前途有落,堪与她相配,但不出意料,她都拒绝了,那也是她第一次袒露她要入府的心思。
她心中藏着一股不为人知的气,驱使着她想争想斗,但是他只能为她盘算一二,她心中所记挂和欲望却暂时无法相助。
二人一路闲聊,不知不觉就到了留仙居时,薛沐阳和赵承熙二人相遇,两个人正谈得开心。
薛沐阳看见他们便十分高兴得迎了过来,赵洵现在终于觉得薛沐阳的叽叽喳喳有点用了,起码她的情绪会很快感染元清晚,让她开心起来。
四个人结伴又游玩了许久,都已经快戌时了才打算回去,薛沐阳喝了些酒,整个人黏在元清晚身上不下来,赵承熙去跟薛府的人带个信,自己将薛沐阳带回肃章王府。
薛沐阳的酒量实在是不敢恭维,便是一路颠簸回来还是没有半点要醒的样子,整个贴在元清晚身上,赵洵便只好让她随身的丫鬟将她从元清晚身上扒了下来,送去王府的东厢房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