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徐胧月心里暖洋洋,她挑了挑眉:“本宫不敢当!”
守陵人走来,他们跪地上,纷纷同徐胧月道谢。
那声音如午后细雨,照在山间透亮。
白亿泽走近,他抬手扶起他们。
他们脸上挂着泪。
若不是徐胧月,他们早已死在密道中。
那些日子生不如死,大门封闭,他们试着拽开,可是怎么也打不开。
他们活在恐惧中,原本就想等死。
后来,炸药炸开洞口,他们这才活下来。
徐胧月安抚他们,他们这才离开。
翌日,清晨薄雾中,官员们鱼贯而入,她们身着紫袍,手中握着笏板,仪态端庄。
徐胧月走近,她同白亿泽躲在红柱边。
忽然,女帝走出来,偌大太极殿带着冷峻威严气氛,她身上散发王者之气。
女帝坐下,她头上凤冠发出清脆声,宝石闪闪发光。
李公公杵在边上,他微微躬身:“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启禀女皇陛下,兵马俑已供奉好!”有人走上来,她握着笏板举着。
很快,又有人穿过人群往前,她脸上堆满笑:“三公主是福星,她能找到兵马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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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福星庇护燕国!”又有人走近,她抬起头。
女帝勾起薄唇浅笑,她捏起金护甲转转,浑身透着高贵气息。
她拿个黄瓷盏放嘴边,看了一眼众朝臣:“三公主心地善良,她救下守陵人,还发现兵马俑和神兽!”
“燕国有三公主庇护,福气多多!”
众朝臣走近,她们都在表扬徐胧月。
那声音传到徐胧玉耳边,她板着脸,虽有不悦也不敢吭声。
于是,白亿泽拽起徐胧月往前走,他边走边望着她。
她没说话,那双眸子透着清冷气息。
忽然,她拽起他往前走,他们穿过七拐八拐廊庑,这才走到屋里。
徐胧月拿个脸皮戴在白亿泽脸上,她拽起他身上蓝色纱袍扯。
袍子掉下来,白亿泽两手交叉托住肩,他一惊,羞得粉腮透桃红。
于是,徐胧月拿两个苹果放在白亿泽胸上,她捏个麻绳捆住,眯着眸子浅笑。
可兰和可柔转过身,她们笑得合不拢嘴。
徐胧月拽起白亿泽往外走,她轻抬眼皮,那双眸子在他身上没有移开。
他一惊,满脸疑惑。
她拽起粉色娟花戴在他头上,绞个红帕子指前头:“朝臣都说本宫是福星,驸马理应跳舞庆贺!”
“穿成这样跳舞?”白亿泽垂下头,他腮边火烧般红。
闻言,徐胧月递给可兰和可柔一个眼神。
二人拽起他往前走,他捏着粉帕子,满脸木讷。
于是,可琴和可云搬个贵妃榻放在六角亭中,她们退到后头。
阳光照在六角亭,微风吹过,朵朵石榴花翻飞。
徐胧月走近,她躺下,捏个葡萄握手中,那双眸子闪烁着电流。
“驸马,快些跳舞,本宫在这等着!”
那声音酥麻娇媚,宛若置身粉色梦境。
他捏起粉色襦裙转个圈圈,轻抬水袖,两只眸子眨眼眨。
随即,白亿泽扭动腰肢撅起屁股,他捏起玫瑰花瓣放嘴里,身前两只苹果一荡一荡。
他又转个圈,苹果掉下来。
廊下宫女走来,她们笑得合不拢嘴。
有人抬手指过去,她轻声开口:“这不是丽妃吗?她死了很久,还出来吓人!”
“她不是丽妃,是三公主又在调皮捣蛋!”宫女抬手指着苹果,她拽起那人往后头走。
紧接着,又有宫女走来,她们看了一眼白亿泽,好似躲瘟神般,跑的比兔子还要快。
他这才知道,徐胧月给他戴的脸皮是丽妃。
于是,白亿泽走近,他绞个粉帕子指过去:“三公主,你在调戏孤!”
“本宫才没有!”徐胧月撅起嘴,她起身,拽起他头上绢花握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