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着花瓣扯,羞的粉腮透桃红。
他一副被人欺负模样,捡起苹果扔。
那只苹果顺石阶掉下来,徐胧玉走过来,她浑身透着狠戾气息。
荷兰辞走近,他喉结微动,漆黑的眸子是压抑的怒气。
随即,徐胧玉转身往前走,她怒火窜到脸上。
“就是他,他昨日扮成宫女强吻我!”荷兰辞越想越气,他昨日被白亿泽强吻,感觉恶心。
话落,荷兰辞越发懊悔,他没吻到徐胧月,却被白亿泽强吻。
徐胧玉没说话,她顺着石阶往上走,那双眸子透着戾气。
她怎么不恨?
徐胧月在宫中这般玩乐,她换着脸皮逗宫人,就连白亿泽也被拿出来逗,他们就不怕吓死宫女太监。
丽妃早已死去,若是知道,只怕会从坟墓里头跳出来。
想到这,徐胧玉抬起头,她低沉声音响起:“本宫不会放过她!”
“我们去找李掌柜!”荷兰辞拽起徐胧玉转身,他那股怨气无处释放。
月光照在屋脊上,红粉交错纱幔垂下来,落在木栏杆上。
门前站满小倌,他们扭动腰肢,捏起红帕子挥舞。
胭脂味传来,徐胧玉望着偌大花满楼,她知道李丽质做的女人生意。
燕国妇人最喜欢来花满楼,她们喜欢喝花酒,也同小倌眉来眼去。
可是,白亿泽瞅了一眼里头,他这才发觉大堂空空。
几个人坐在美人靠上,她们搂着个小倌喝花酒,他醉眼朦胧,又有妇人过来,她们举着琉璃盏。
一个胖妇人走近,她身前两块肉一晃一晃,拿起银票举着:“过来,给我捏腿!”
“是!”小倌垂下头,他万分不愿意,还是走过去挽着妇人那只手。
妇人笑得合不拢嘴,她腰上那圈肥肉左右摇晃,肚子上赘肉凸起,像个有孕女子。
徐胧玉这才知道,花满楼是这般冷清。
她带荷兰辞走上来。
木梁挂红灯笼,红粉纱幔垂下来。
桌案上放个小灯,李丽质拿个算盘,她抬手划过算盘,拿个笔写字。
白色宣纸浮现黑色小楷字,她算完,这才知花满楼这个月没赚钱,早已亏很多。
她握起算盘扔边上,气得脸色铁青。
于是,徐胧玉走近,她说起徐胧月被大臣唤作福星一事。
小主,
“就她,也配唤作福星!”李丽质板着脸,她想着楼内乐人被买走,这几日生意冷清。
楼下就那么几个妇人,也没法维持开销。
她经营这家花满楼,本就靠乐人讨好大婶,就连胖妇人,他们也是恭敬地伺候。
谁曾想,铺子会这般冷清。
荷兰辞更是愤怒,他初吻原本想留给徐胧玉,昨日被白亿泽强吻,那抹怨气无法释放。
忽然,楼下传来叫唤声,紧接着又是砸东西声音。
徐胧玉走近,她抬起头。
漆红大门边,几个守陵人站成一排,他们抓个红绸挂在门楣上,拿起棍子挡住那扇门。
很快,李丽质带徐胧玉和荷兰辞走下来。
有个守陵人抬手指过去,他压低声音道:“李掌柜心黑,她时常欺负三公主!”
“这个铺子分明就是挂羊肉卖狗肉,你们都别进去!”旁边那个守陵人唏嘘道。
闻言,李丽质走近,她抬起头。
红色绸缎上有着黑色字:挂羊头卖狗肉。
“你们胡说!”李丽质抬手指过去,她握起棍子举着。
几个守陵人纷纷转身。
很多人围过来,他们瞅着这个铺子,连连摇头。
街边人来人往,他们并未瞅这个铺子,穿过人群走远。
李丽质气的脸色铁青,她握紧拳头。
“哎!”徐胧玉不知该怎么安慰李丽质,她同荷兰辞转身。
马车穿过街道,可兰瞅了一眼花满楼,她望着守陵人的背影,又看着上头写的字,早已猜出几分。
她今夜出宫采买,是为徐胧月购买各种花。
白菊花和莲花,是徐胧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