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我家翻猪大肠过分了个啥?我还没嫌弃你挡路影响我发挥呢。”
锦绣理都不理,该干嘛干嘛,闻着这臭哄哄的肠子,只感慨这屠户手法不错,肠子清理的还是太干净了。
“牙尖嘴利,以前怎么不是这样,这才是你的本性吧,我妹妹就是被你这样的小姑欺负,再不愿意回来的。”
“我嫂子被我欺负?你做哥哥的凡是替你妹妹多想一点,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反正,和离书上我妹妹是按了手印的,你们不同意也得同意。都是破鞋了,还这么伶牙俐齿给谁看啊?”
郑忠义斜眼看了锦绣一眼,满脸嫌弃和厌恶。
“锦绣,你莫不是以为换了个地方,你那些下作的事情大家就不会知道了吧。”
“我看上天也是开眼,像你这种自以为有两分姿色的就该被毁了面相,嫁不出去。”
锦绣听着这郑忠义压低声音,句句恶毒。那眼神像是毒蛇盯着猎物,阴森森的。
“锦绣丫头,一锅开水够不够?”
狄伯的声音传来,锦绣才像是回了暖。
“够了。”
“这爱叫唤的狗不咬人,不叫唤的狗咬人才下死嘴,以后看见狗躲远点,无论爱叫或者不爱叫,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么烦心,要么伤身。”
狄伯的声音再次从厨房传出来,锦绣一听,扑哧一下就笑,仿佛刚才萦绕在身边的阴寒不在。
“知道啦,狄伯,以后我会见到狗绕远走的。”
那郑忠义听着一老一少的一问一答,总算是听懂了,这句句都是在说自己。
“你也只配这种老货。”
郑忠义恶狠狠地说。
“那狄伯待我如亲孙,不像你,亲妹妹也舍得卖了。”
锦绣放下手中的东西,站直了,双眼盯着郑忠义。
“我嫂子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你要说那手印是她自己摁的,打死我都不信。”
“我嫂子和我哥这些年相敬如宾,从未红脸过,倘若我嫂子变了心,也是她来和我哥说,而不是找你。”
“你倒是想一想,谁家好人愿意要个拖着个女儿再嫁的妇人,到那时嫂子得多难,谁家会替别家养孩子,钱多烧的慌?”
“你口口声声我家败了,我是个破鞋,呵呵,这是我听过最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