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中午,地委会那边就派了几个人过来,先到了警局,然后就赶到我这边,向我问了大概的情况,我简单的回复了几句。
床位费和这几天的开销药费都给报销了,看他们的样子,似乎知道的也不多,本来是要将单启彤带走的,我和他们说她男朋友在这里,他们便没再多问。
我被告知这次的课题直接结束了,给我打了两万三千块钱,我本以为他们放弃了王教授,差点就要重新跑进那深山,地委会的人说会持续和救援队沟通,让我放心。
这钱虽然是我出生到现在支配的最多的一次,可比起我受的这些伤,比起单启彤,比起公孙浩然,他妈的连个屁都不是!
目前为止,人生中大半时间都在学校中度过,难得有这么几天轻松,还是在医院。
苗苗给我打了个电话,给我一顿训斥,我问她会考去哪里,她说这次发挥很稳定,应该能去目标的学校,我恭喜了一番,听她情绪有些失落。
说来难怪,她在高中也算得上是“完美的”女孩儿了,家庭条件好,长相也很拿得出手,却唯独和我关系最好,当然,我知我们不是一类人。
她说过几天我回去,请我把升学宴会的那顿补回来,我爽快的答应了,聊了半天,挂断了电话。
这次我学聪明了,拿出电脑,将墓室之中拍到的图片都上传到网络云端之中,省的出现上次那种情况,手机报废,重要的线索全部丢失了。
我在地宫中拍了将近二百张照片,好多都是连拍的,场景都类似,但我还是小心谨慎,将那些实在是看不清楚的照片删除掉,其他的都留了下来。
这几天,我每日都会去看彤姐,他在当地的公立精神康复中心。今天我刚到这里,就见她的精神状况已经好了很多,只是嘴里时不时还会小声的念叨着一些东西,我看着她吃桃子连桃核都不会吐的样子,有些心酸。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是医院打来的,我接听了,就听到一个女护士的声音传来:“你快回来,你那个朋友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