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噩耗

越王忽的有些后悔方才话,他没想难为,只是不善表达感情的他习惯了冷言冷语,尤其对于眼前女子,更不知该以何种方式与她相处。

不论赵家是否如她口中的被冤,被拒婚一事让他成了笑话总是真。

他对此并非不恼不怨,但也知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与弱女子无关,不该迁怒于她。

可不论和她有无关系,外界的议论偏是把二人绑在一起,让他挣不开脱不掉。

想关切可低不下头,不屑一顾却又做不到,这种复杂关系下让本就不擅同女子相处的他更加无所适从。

直到那碗银耳莲子羹出现,仿若两人间终于有了破冰曙光。

可事后她一心求死的态度又让他陷入挫败迷乱。

眼看那张凄美的脸渐渐垮了下去,越王心一紧,一句我会考虑脱口而出。

令颐心头一喜,感激地点着头,暗淡的双眸终于有了光彩。

而越王说完又觉自己没出息了,他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被她左右心意。

可转念又想,她一个失了家的弱女,在这偌大的世间除了他还能求助依靠何人,若非走投无路又怎会求到他跟前。

再看到那双闪着泪光的笑眸,越王心尖柔软,只要她开心就好。

寒风吹进房间,越王陡然回过神,抬手将窗子关上,道了句时候不早了准备休息吧。

看着他朝床榻走去,令颐知道,今夜怕是不可能避免地重演那晚之事,心情复杂的人双手来回绞着腰间衣带。

可为了帮妹妹她必须顺承对方,小手揉搓了半晌,迈出步子跟了上去,心底默默给自己打着气,伸手去帮他解衣襟。

越王一愣,只见面前人一副慷慨献身之态,他纳闷儿地打量着她,“你想干什么?”

令颐不明白他何意,衣襟上的手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服,服侍你就……寝啊。”

这不是他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