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美事!”
以为女子是要讨好逢迎,越王板着脸朝她斥责,“国丧期间禁止一切娱乐,你是要置于我不忠不义吗。”
救妹心切也不看看时候。
再想到刚才的许昭妍,越王郁闷:这些女人怎么一个个的都想睡他。
令颐懵懂地眨着眼,“方才是你自己说的,说准备休息。”
“我说休息,可有说让你留下吗?”
令颐双手灼烫般背到身后,脑子里思绪纷乱,反复回想他当时之言,随即小脸刷地一红,为自己领会错意羞愧窘迫。
可也不能怪她啊,这人那会儿言行分明就是……换谁谁能不误会。
再抬头时果然看到男人眼里闪着丝好笑,令颐没好气地辩解,“可你也没说让我离开啊。”
他哪怕说个他要休息了也好,自己也不至于曲解。
双臂环在胸前,越王似笑非笑,“那你既然这么想留下本王也没意见。”
令颐脸红得能滴出血来,越说越乱,羞恼的人落荒似的逃离了房间。
回想着方才的人和事,那张羞恼又委屈的脸,越王低笑了两声,褪下外衫,准备唤人备水洗漱。
“就是你没说清楚!”
跑了的人不知何时又返了回来,立在门口又羞又愤地控诉着,“自己表述不清还赖我。”
想到男子戏谑的眼神令颐就不服气,弄得好似她上赶着想占他便宜,发狠般跺了下脚,蹭得又跑了开。
越王却不恼,嘴角始终挂着笑,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