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弟子们一副看热闹的模样,他故作深沉地思索一番,最后道:“没法子啦,既然大伙儿都不信,
“只好请你们这些个弟子,立时去师父房中一探,那房中可有着许多的药盒呐!”
董邦莠与宗阡泽同时一惊,立时心慌意乱,想要反驳几句,一时还不知如何开口。
又听金琨道:“你们将封座陈的佑归丸改成了平阳丸,欲趁襄阳城破之际,假借药铺之手,卖与身患狂阳的弟子。”
他环顾众弟子,大声道:“若你们觉得我所言有假,不如跟我去师父房里,此时那些个装着平阳丸的药盒可堆得满屋子都是!”
说至此处,金琨径直向火劲故居行去。
众弟子见他如此地信誓旦旦,无不暗暗心惊,他们“啊、啊”地叫出声来,立时竟有近半数人相信金琨所言不假。
但纵是如此,如今火劲的故居却由董邦莠居住,这间掌门的卧房,任谁也不敢踏进半步。
是以这些个弟子无一人敢随金琨前去,只战战兢兢,挡着金琨的去路,又怕离他过近,纷纷手抖脚颤,亦步亦趋。
董邦莠立时叫道:“来呀,莫让他跑了!”号令之下,百十号弟子不得不向金琨围拢。
谁料金琨却“哈哈”一笑,背着双手,脚下忽点,竟面向众人向后纵去,重新落回了范莽身旁。
众弟子见他来而复返,仍是不敢上前,又听金琨高声道:“董掌门,你终究是害怕弟子们撞见了你的秘密,也罢,咱们再说说别的。”
他踱得几步,指着虎啸堂的方向,说道:“一两年之前,你上位掌门的当日,
“你摆出了三件证据,以证得师父他当不得这掌门,你可还记得?”
董邦莠面无晴雨,这三件证据对他至关重要,是以欣然承认道:“当然记得,想必此处的弟子可个个都记得吧?”
他身后弟子纷纷道:“不错!”“确有此事!”“至今都记忆犹新!”
金琨道:“很好,当日你那第三件证据,是说我父亲是师父亲手所杀,可是这样?”
董邦莠冷冷道:“那还有假?这可是本座亲眼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