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董邦莠满脸憋成了酱猪肝也似,金琨却是笑得前仰后合,立时道:“是啊,你与掌门,
“还和其他两名师兄弟全都勤练内力,自然是不会患上狂阳。
“我金琨早就有传言流出,这狂阳就是因停修内力所致,而修炼内力的,才不致得那狂阳,你们可有听闻?”
众弟子们面面相觑,他们今日被金琨只言片语,便惹得旧有的观念全数崩塌,是以他们越来越是心虚,越来越不敢相信心中所想。
只听金琨高声叫道:“所以,董邦莠!你当日的第一件证据也是假的!你师兄弟四人全都勤修内力,哪儿还会患上狂阳!”
弟子们终于叫出了声,只听得有人颤颤巍巍地喊:“这……怎么办?”
“他所说似乎有些道理。”
“我……不知要信谁的……”
宗阡泽厉声叫道:“全都别听他妖言惑众,我只是一时失言,他却以此拿作把柄,恣意妄为,好不要脸!”
他话音刚落,只见拐角处,卢昱果真带来数百名弟子,弟子们有序奔进这狭小空地,其声震天,其势如雷。
董邦莠未等弟子们全数到齐,便指着金琨喝令道:“快!快给本座将这狗贼拿下!无论生死!我都重重有赏!”
金琨面对汹涌而来的弟子,冷哼一声,叫道:“别以为人多就可以将我捉住,这也太小瞧我金琨啦!”
言毕,与范莽二人大展神威,伸腿扫去,已有十数名弟子被击飞数丈,一时间惨叫声大起。
但这些弟子们毕竟与金琨有着同门之谊,是以金琨并未下出重手,只随手捉起弟子,再随手掷出,或是以扫堂腿将数十人击倒了事。
不过这些弟子唯掌门之命是从,在卢昱的号令之下,被击倒一批又涌上一批,永无止境一般,将金琨二人团团围死在当中。
金琨与范莽二人心无畏惧,虽然手中并无兵刃,也能叫众弟子近不得身。
拳来掌去之下,只半盏茶的功夫不到,又倒下七八十号人,他们伤势虽不甚重,也是伏在地上,痛苦呻吟。
众弟子见这二人如同两尊凶神一般,渐渐生出了退意,可金琨打得越久,心中的恨意却越是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