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纷纷向他报出姓名,自荐了一番。
那老者冷哼一声,连个正脸也不瞧去,自顾自地又喝了几口酒。
这老者越是如此,廖建元越是暗自肯定:“往往奇人行事都不循常理,倘若他说正是他所为,我反倒要不信了。”
是以他欣然道:“前辈,敢问如何称呼,在下都是霁云盟人士,实为名门正派中人,想与前辈攀个亲近,是我们唐突啦!”
说着,又恭恭敬敬地向他行了一礼。
老者这才转过头来,缓缓道:“霁云盟,名门正派?谁告诉你们霁云盟就是名门正派了?”
一群人均是一怔,怒意在他们脸上隐隐浮现,只是碍于这老者适才帮过他们,任谁都不敢当场发作。
廖建元自也是怒气一闪而过,正欲抱拳答话时,却看清了这老者的面目。
他忽地一惊,茫然道:“啊,您……您是……”
窗外突然一声传来:“廖师兄、何师兄,你们快来!明夷帮的又来找茬啦!”
众人均是一凛,忙不迭朝这老者拱了拱手,立时奔下了楼去。
那十字路口上,众多尸体还未能清理干净,此时又匆匆赶来上百名弟子,将三四十名霁云盟帮众围了个水泄不通。
双方各执兵刃,彼此对峙,那些帮众本就人寡势微,却是人人都伤痕累累,显是在此前已经历了一番恶斗。
廖何二人回到弟子当中,何振海立时认出了其中为首的三人,假模假样道:“原来是量彼堂的兄弟,苟鸿才,侯志坤,别来无恙呀!”
这苟鸿才与侯志坤都是此前天门派的弟子,前两年才投入到明夷帮,是以他甚为熟悉。
苟侯二人此时面色煞白,伤势颇重,正自喘着粗气,对何振海此番挑弄之言并不理睬。
何振海续道:“啊,失敬失敬,原来是马堂主亲自到了,你们来此有何贵干么?”
那马堂主正是马和,自十年前量彼堂堂主弈先生辞世,这堂主之位自然由原来的副堂主马和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