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和如今也是一般地伤重难忍,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滴落,他略一抱拳,说道:“我们适才被亨军围攻,
“均受了不小的伤势,一路上又奔袭了几十里才寻到此处,正要找间医馆医治,或是有间客栈让咱们休养也成,还望诸位行个方便!”
说完,看着地上众多的尸体,心知这里不久前也有过一场争斗。
他暗忖着亨军近日以来频繁现身,在大齐的地界上如入无人之境,这华夏之地当真是国将不国,哪儿还有汉人的尊严可言。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升出一股悲凉之意。
此时廖建元上前说道:“什么马呀、狗呀、猴呀的,我还道是来了群畜生,原来却是一群逃兵而已。
“亨人没将你们杀了,便让我们来吧,咱们之间的仇怨,可是怎么算也算不清啦!”
言毕,已朝他们比了个起手式。
马和三人的姓氏被他骂作畜生,本该激怒而起。
但他一行人刚躲过了亨人的追杀,如今又要在霁云盟面前再历生死,反而叫他们战战兢兢,心生惧意。
马和昂首道:“诸位当真要为难咱们么?”
廖建元狞笑道:“马堂主当真是健忘,你们几年前为难咱们的时候,不也是下手极狠么?”
言毕,已是一掌劈向他身旁的苟鸿才。
那苟鸿才身材矮小,但眼疾手快,立将长枪一祭,忽地一扫一挑,已将他此掌逼退。
苟鸿才高叫道:“我看你要剿灭咱们是假,只看中咱们堂主身负重伤,好将他杀了回去领赏才是真!”
言毕,又上前数步,与廖建元斗至一块儿。
他身后的侯志坤一副书生的打扮,也将长枪一祭,赫然道:“堂主,咱们没能死在亨人手里,更不能死在国人手里,咱们和他们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