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金琨终于将伏世火唤至卧房内,对他说道:“老夫连日来为他们医治狂阳,却忘了替你根除剧毒,你快坐下,我们现在就来驱毒。”
伏世火想了一会儿,摇头道:“爷爷,您今日还要替他们治狂阳呢,若给我治了,您怎还能有气力?”
金琨见他这般懂事,浅笑道:“不妨事,他们便是永远不治,我也能保他们不死。
“反倒是你的毒素,虽被我解去了一半,也能随时要了你的性命。”
伏世火再一皱眉,说道:“虽是不妨事,那他们也会不高兴了,定要在背地里一直骂您!”
金琨也不听他的说辞,径直将他按在卧榻之上,双手贴至他的后心,缓缓渡入通力。
一边说道:“他们若实在要骂我,也不是件坏事,大伙儿若能将话说开,他们才能真正的服我。”
伏世火欲再开口说出,却被通力堵在咽喉之处,发声不得,只得闭目凝神,配合着金琨安心医治。
过得两个时辰,屋外忽然传来骚动之声,有几人骂骂咧咧道:“我们等了半日,明老前辈为何还不给我们医治?”
一边说着,一边欲闯进门来。
守在屋外的廖建元与何振海立即拦了回去,说道:“今日明老前辈另有要事,暂且不治啦,咱们明日再说吧!”
那几人本想不依不饶,但拗不过这二人威信不低,在几番恐吓之下,只得悻悻而去。
如此又过得一日一夜,在金琨准备撤掌前,他忽感喉中一甜,竟吐出一小口血来。
金琨赶紧拭净血迹,未让伏世火发觉,兀自暗运通力,替自己疗治一番,心道:“他这剧毒委实不简单,直比那狂阳还要难治一些。
“这种剧毒,恐是那青囊三肖也是无能为力,普天之下能替他医治的,唯有我一人了……
“他这剧毒因我而起,又被我治愈,到头来,反倒让我伤及内脏……这个中因果,实在是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