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琨欲将手掌收起,却被一怪事阻止,又尝试得几番,依旧是事与愿违。
好半晌过去,他才开口问道:“世火,你的剧毒已尽数解去,如今还有不适之处么?”
伏世火茫然一怔,在躯干上按压数回,欣然道:“不难受了,一点儿也不头晕胸闷啦,我当真痊愈啦,多谢爷爷!”说着,便要站起身来。
金琨忙将他按回原处,颔首道:“你闭上眼,试试往你体内观望,可能见着什么?”
伏世火照做了,摇头说道:“什么也见不到呀。”
金琨再道:“照我说的去做,凝神聚气,守中抱一,再试试。”
伏世火疑道:“爷爷您说什么?我可一句都不懂!”
金琨问道:“孩子,难道你娘从未教你习武么?”
伏世火道:“我娘说了,习武可不是什么好事,是以她向来都不肯教我。”
金琨这才想起与他初见时,他正被几个孩童追打,他若习过武艺,又怎会被白丁欺负。
想来余艳竹在离世之前,当真是看破了不少,她未教伏世火习武,只是不愿他再重蹈他父母的覆辙。
金琨续道:“你闭眼静心,集中精神,往体内细细观望,努力尝试尝试吧。”
伏世火深吸一口气,细细照做,这回仅过得半盏茶的功夫,忽大叫道:“我看见啦!那东西可好生神奇,在我小腹中嬉闹呢!
“咦?它发的这是什么光?我可从未见过!”
金琨终于撤回了手掌,笑道:“这叫通力,它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