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许久,耶律长齐决定赌一次,你宁延既然要前往王庭,那我就把你当作真正的对手,既然你选择了壶腔,那这次我们就交一次手,要么以情谊离开壶腔勒格,要么以对手在战场上光明正大的打服我。
相通之后,耶律长齐直接给远在西茶山出口的公史鼎下令,让他留下少股军队看守西茶山,其余人迅速南下,与宋奎合兵一处,配合东边来的慕容灼灼大军,收复交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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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史鼎人在西茶但却一直关注交安动向,起初的他以为交安不过是宁延的疑兵之计,毕竟谁会闲的没事干去打一个边陲小城,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交安城还真就沦陷了,此时跟在公史鼎身边的是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此人是少主幕僚,此次封锁西茶山,也是耶律长齐特意派他来辅佐自己。
公史鼎放声说道,“张先生,少主让率兵南下,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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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秀成接过耶律长齐的调令,仔细看过后缓缓说道,“少主让率兵南下自是有他的道理,只是这交安城失陷是真的因为定州军主力所致吗?中原兵法有一招声东击西,交安毕竟是小城,以定州军的战斗力,两三万人也足以在一天之内拿下交安,依在下之见,将军当回信少主,严明利弊,慕容将军不是已经进入壶腔勒格了吗?交安城交给他足矣,我们还是应该守好西茶。”
公史鼎笑了笑,不得不说张秀成的分析很有道理,“张先生所言在理,宁延大军被困西茶,一定会想方设法逃离,若真中了宁延奸计,我等追悔莫及,我这就给少主回信。”
张秀成想到了说明再度开口道,“将军,回信之时,还请告诉少主,定州军行踪不定,宁延狡诈异常,十万大军要想出入西茶,一定会有大动静,定州军兵临交安悄无声息,必不是主力,还望少主不要中了宁延奸计。”
“一定带到。”
公史鼎并未按照耶律长齐的旨意南下,而是上书陈述利弊,力主固守西茶,不说耶律长齐回信如何,此时在山上盯着下面壶腔大军一举一动的宁延倒有些佩服公史鼎的定力,交安都没了,他们还能稳坐钓鱼台。
舒钧看着山下一动不动的壶腔大军,着急说道,“公子,这壶腔大军还在山下,这都有四五天了吧,他们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会不会是老韦他们没有迷惑住耶律长齐啊?”
一旁的宁延心中也是疑惑,“这都能按兵不动,只能说这壶腔大军有高人啊。”
“可是公子,老韦只有六千人,慕容灼灼已经从云连北上,一旦抵达交安,他们可就危险了,到时候不但我们没出西茶,还白白搭上了老韦。”舒钧继续说道。
此时的宁延心里也开始犯嘀咕,“现在大军被困西茶,下山与公史鼎决战无疑是暴露自己,那耶律长齐更加断定交安不是我定州军主力,韦光头他们会更危险,当下我们能做的就是相信军师的判断,与耶律长齐和公史鼎比拼耐心,看看谁更有耐心,现在就希望慕容灼灼别那么快抵达交安。”
“可是公子,即便如此,我们最多也只有三天时间。”舒钧握着拳头说道,“三天时间,老韦不撤出交安,那就出不去了。”
“相信军师,也相信韦光头。”大难当前,除了相信宁延别无选择,既然已经步入绝路,那就只能相信柳暗花明。
前军大营中的军师陈令枢正在和林北阳,司徒景春等将领分析下一步作战情况,并没有被前线军情影响。
回到前营的宁延向陈令枢说了前方公史鼎并未撤军一事,陈令枢摇着扇子说道,“公子,对耶律长齐您可是赞许有加,这个公史鼎也并非常人,与他们二人为敌,公子您可不能把他们当成魏怀英。”
“先生,此言何意?”宁延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致的问道。
陈令枢来到地图前,指了指云连勒格的离皋城,“要想让耶律长齐相信交安就是我定州军主力除了要和他们打时间差,信息差以外,还要有外部助力,这个助力就是身在离皋城的项州军,根据飞鸿情报,慕容灼灼已经率军北上进入了壶腔勒格,这个时候只要徐将军能追着慕容灼灼穷追猛打,做出一副不让其北上的态势,那么就足以迷惑耶律长齐和慕容灼灼,而徐将军追的紧,慕容灼灼越是相信。”
是啊,他们北上可不是孤军奋战,宁延恍然大悟,“倒是忘了离皋城的徐将军,先生当真大智,我这就给徐将军去信,让飞鸿以最快速度送到,让徐将军出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