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根本就没有用。
这些水,多半还是顺着嘴角流出来了。
“指挥官。”盛瓷看着斯酎,“你醒醒好不好。”
精神连续紧绷了两天,盛瓷第一次感觉到有些绝望,精神力透支加上一直不吃饭,这样下去等不到他们逃出去,斯酎就要先坚持不下去了。
“指挥官。”盛瓷凑近他,有些无力地喊。
这里和外面的温度完全相反,冷得彻骨。
盛瓷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沉默了一会,突然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
接着,他俯身趴在斯酎唇边,将水渡给他。
斯酎的嘴唇是干涩的,盛瓷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他用手去扣住斯酎的手掌,很冷很冷。
他慢慢将水渡给他,还是玉兰的味道,清雅冷淡,却让他又是战栗又是担忧,心中还有种做坏事的心虚。
这种方法是盛瓷在前世看过的偶像剧里学到的,好在有些用。
等一杯水见了底,盛瓷的脸已经如火烧般不能看,他拍了拍脸颊,喘气了两声。
至少,指挥官不会脱水了。
他在这间冰冷的牢房里来回走了好几个回合,才微微压下心中的狂跳。
这一回,他整个人都冷静了不少。
他必须活下去。
指挥官也必须活下去。
.
回到之前的宫殿后,凯佩尔带了一个人进来。
“王后,这是拉莫托裁剪水平最高超的匠人,让他来为您量一下尺寸,裁剪继位仪式的衣服吧。”
盛瓷沉默着。
凯佩尔将他的沉默当做默许,笑眯眯地带着裁缝围在他身边。
盛瓷回想着王后的反应,将这一切与南极星关联起来。
这个国家,太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