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正是为此事而来。”晁荃如顺着说。
“六少有心了,请稍等,”许吹鸾转头吩咐一旁候着的侍应生把姑娘们喊过来,而后说,“想必六少还有许多情况要了解,请便。虽说咱们家并不想扯进些麻烦中,但那二位也曾是咱们家重要的贵客,飞来横祸,英年早逝,能帮定是要帮的。”
“多谢鸾姐大义。”颇有心机的女人此刻如此爽快,倒是让晁荃如有些意外。
许吹鸾摆摆手,自己陷入了沉思,直到舞女们走近凑过来,她才抬起头来。
年轻貌美的姑娘们凑成一簇花束,还带着露水般鲜活雀跃,但有眼色的发觉许吹鸾面色不善,便提醒身旁的人住声,一个提醒一个,很快就安静下来,都小心翼翼地望着许吹鸾和晁荃如。
许吹鸾站起身来,介绍说:“这位贵客便是晁家六少,现下有问题要问你们,都仔细听了,不可怠慢,懂了吗?”
十几个姑娘齐齐称是,又集体转向晁荃如一并问礼:“见过晁六少。”
许是晁家名声过盛,有些不同寻常的目光跟着投来,很是灼人,晁荃如只能当看不见,一心想正事。
“各位可有熟识的客人叫加藤?是兄弟二人。”晁荃如一边梭巡每人的表情,一边说,“若与加藤兄弟有单独出行过的请留下,其余可以离开了。”
一阵小小骚动过后,除了张八两根据龚饶美叙述描绘的两人外,还有个生面孔的姑娘也留了下来。
“冒昧问一句,各位都分别跟着哪一位加藤先生出游的?”
画像中的一个首先开口,这短发女孩自信又疑惑道:“我与清之介先生约过几次,请问是清之介先生发生什么事了吗?”
晁荃如并未回答,只点点头,问另一个画像中的女子,道:“请问这位姑娘呢?”
“我……”女子很是犹豫,似乎是在看晁荃如和刚才那位同伴的眼色。
晁荃如提醒她道:“还请如实相告。”
女子闻言又抬头看了看自家管事的脸色,低头吭吭哧哧了半天,小声道:“我也与加藤,加藤清之介先生……”
“什么?”短发女子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好似炸开的水壶,厉声道,“你竟敢背着我勾引我的客人!”话音未落就扑过去要撕扯对方,性子又烈又急。
晁荃如一见不妙,眼疾手快隔到两人中间,长臂一挡,及时阻止了短发女子飞来的巴掌。